它撒開小短腿,一陣風似的沖到渣渣輝身前,沖著那體型比自己壯碩百倍的走地雞,就是一陣嘟嘟嘟的鳴叫,弄的渣渣輝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小不點,就連口中肉塊掉在了地上,都沒發(fā)覺。
w(?Д?)w“這什么鬼!這小不點說本大爺是它媽!它眼瞎了是吧?本大爺是公的!公的??!張二蛋,你是怎么做小孩子的性別教育的?”
對于這只長相驚異的嘟嘟鳥,渣渣輝卻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動怒,雖然口中沖著張紫星怒罵連連,可它看向那小黑星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子柔情,看的張紫星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可能我們這一行人中,也只有你像它媽媽了吧!畢竟,這小家伙還是個蛋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人從媽媽身邊搶走了,顛沛流離之下,才流落到了我的手中,哎,這可憐的小家伙,我和它語言也不通,未來可如何是好啊”
張紫星的表演天賦在這一刻得到了完美的展現(xiàn),瞬間從平靜無波轉換成了一張悲天憫人的面容,口中更是將一名走失兒童的不幸童年描繪的栩栩如生,那叫一個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只不過,如果這不是一顆雞蛋的話,那就更好了!
“啊!這么可憐的嗎?小家伙!以后你就跟本大爺混了!但是記得,別叫本大爺媽媽!你可以叫本大爺?shù)兀?,跟我說,爹地!”
渣渣輝也顧不上吃了,一個漂移將身上扛著的妮娜甩飛了出去,蹲下身,用鳥嘴銜起小黑星,就準備放在自己背上。
可它明顯高估了自己那已經(jīng)消失不見的脖子,轉了半天,只是讓小黑星在空中晃蕩了九十度,壓根兒夠不著它那肥碩的后背。
還是一旁的夜幽夢看不過去,打了一把援手,這才把小黑星放在了它的后背上。
說來也奇怪,一接觸到渣渣輝的后背,小黑星就好似找到了最安全的港灣,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渣渣輝那茂盛且濃密的長毛中,靈動的大眼睛不時的打量著眾人,好似在好奇,這些人和它媽媽究竟是什么關系。
“你當這小家伙和你一樣,還會說話呢?它只是一只嘟嘟鳥而已,我就沒聽說過嘟嘟鳥還會說話的”
身為本地土著,阿姆羅是最有發(fā)言權的。
雖然他也聽聞過有嘟嘟鳥發(fā)生過變異,但是能夠口吐人言的嘟嘟鳥,他這輩子還真沒聽說過。
可事實就好似一個等待已久的大逼兜,狠狠地抽在了他的臉上。
“跌。。。跌。跌地。。?!?/p>
聽著耳畔那微弱且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眾人的臉色頓時猶如見了鬼一樣,就連渣渣輝,腦袋也是猛的一個回轉,結果就聽咔吧一聲,雞脖子當場就折了。
“我草!你這算自殺嗎?別嚇我啊!”
張紫星忙沖上前,托著渣渣輝那歪在身上的腦袋,試圖幫它再接回去。
“先別管本大爺!本大爺死不了!你先看這小不點,它剛才是不是說話了!我草!我終于找到一個能說話的同類了!你知道本大爺這前半生有多磨寂寞嗎!”
渣渣輝的臉上帶著急切,卻絲毫看不出脖子折了對它什么影響。
而就像是回應它的問題一樣,小黑星看著身前那歪著脖子的雞頭,圓溜溜的小眼睛中滿是好奇,張口就是一聲字正腔圓的普通法。
“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