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你現(xiàn)在說不了話!那還真抱歉呢,不過我很好奇,在展露出如此丑態(tài),并且還丟失了賴以依仗的人質(zhì)后,親愛的德瑪特哥哥里將何去何從呢?而且剛才你可是傷到了父親的白月光,最疼愛的女人,真不知道父親會不會親手清理門戶喲”
張紫星臉色陰沉的在德瑪特耳畔低語著,那低沉的聲音就好似一把鋒利的小刀,摧毀著德瑪特最后的荔枝。
說完,他也沒對德瑪特動手,而是緩緩遠離了德瑪特,同時抬手,打了一個響指。
隨著手指交疊發(fā)出的脆響聲,德瑪特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對身體的掌控居然回來了,可還沒等他活動一下四肢,確認這感覺是否真實,一只粗糙的老拳就在他的視野中不斷放大,放大,最后落在了他的鼻梁之上。
“砰!”
德瑪特只覺自己好似被一輛狂暴的工程設(shè)備撞中,整個腦瓜子嗡嗡的,人更是倒飛出了數(shù)米,穿過了人群,最終撞在臨時指揮部的合金墻壁上,那恐怖的力道甚至將他嵌在了墻壁中,好半晌才滑落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你。。。你居然。。。”
德瑪特劇烈的咳嗽著,每咳一口,都有大股大股的鮮血從口中涌出,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內(nèi)臟碎片。
可身體上的疼痛,卻根本比不過他腦海中的絕望,他雙眼死死盯著那個一拳將自己轟飛的男人,眼中滿是不可置信。
“你這次太過分了!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原諒你了”
看著自己拳頭上,那屬于自己兒子的血液,英格拉姆臉上的表情很是復雜,那是一種混夾著痛惜、悲哀、傷心、失望等數(shù)種情緒的詭異表情,看的張紫星都覺著便宜老爹是不是需要來上兩粒速效救心丸才能緩過來。
德瑪特緩了半晌,這才艱難的抬頭,看向英格拉姆,深吸了一口氣,將已經(jīng)涌至喉頭的鮮血吐出,斷斷續(xù)續(xù)的沖著英格拉姆反駁道。
“原諒我?。。。咳咳。。。你居然說原諒我?哈哈哈,父親。。。。。你甚至都沒有相信過我一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這個斯塔夫家族,為了父親您的一世英名!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這個冒牌貨,親手殺了您自己的兒子嗎”
“都在這個時候了,你還扯什么犢子呢?大哥,你敢說你沒有絲毫的私心嗎?你剛才自己都說了,讓我把位子讓給你,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即便你坐上我這個位置,你又能做什么?你從沒有正視過那些底層的平民,在你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對權(quán)力的狂熱,誠然,對權(quán)力有想法,本身并沒錯,可但凡你直接說出來你就是看我不爽,要取而代之,我還能高看你幾分,可瞧瞧你做的齷齪事兒,你根本就是讓整個家族蒙羞,讓斯塔夫家,讓父親,成為所有人的笑柄”
張紫星冷笑一聲,直接揭開了德瑪特的遮羞布。
最煩這種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你說你壞,就壞的徹底點,明目張膽的來就是咯,非要整這些下三濫的手段,這種豬隊友只想著在革命即將勝利的時候出來摘桃子,這樣的人,還給他留什么臉面。
德瑪特被阿諾德的的話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原本就被英格拉姆重拳打擊的臉憋的通紅,心中對阿諾德的恨意更甚。
“阿諾德說的對,斯塔夫家族沒有這樣的不肖子孫”
“就是,貴族中爭權(quán)奪利很正常,誰家沒有這樣的子孫啊,可是我第一次聽說對自己的父母輩用監(jiān)聽的,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我提議,將德瑪特從斯塔夫家除名,從族譜上直接去掉!從此他將和斯塔夫家再無關(guān)系”
“你是不是傻,他的所作所為,完全可以直接家法了,驅(qū)逐出家族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這種人死了都別想玷污斯塔夫家的名諱”
。。。
一時間,圍觀的斯塔夫家高層七嘴八舌的開始議論起對德瑪特的處置方法,隨著一名族老的提議,基本上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覺,就算英格拉姆馬上就要擊殺德瑪特,那也要等將他逐出家族之后,就算死死,也不能讓他帶著斯塔夫家的姓氏去死。
“你們?。∧銈冞@些老糊涂,你們這些該死的老不死,居然想要剝奪我的姓氏,好吧!好吧!哈哈哈,既然你們?nèi)绱瞬蝗?,那就別怪我不義了!要怪,就怪你們居然相信一個冒牌貨,都不愿意相信我這個斯塔夫家的子孫,這樣愚昧無知的家族,根本就不配留存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這些老不死,早就該下地獄了!”
德瑪特臉上再次浮現(xiàn)出癲狂的笑容,指著那些對他怒罵的斯塔夫家高層族老們,口中鮮血狂噴,就真實打?qū)嵉摹獓娙恕欠N。
他的手閃電般的探入懷中,等再次出現(xiàn),已經(jīng)拿著一個好似開關(guān)的東西,就當著所有人的面,按下了那開關(guān)頂部的紅色按鈕。
“艸!你不會要自爆吧!”
張紫星臉色頓時大變,他剛才為了從德瑪特的手中脫身,已經(jīng)用了一次自己的底牌時間漣漪了,眼下德瑪特整出了一個好似電影中,中東自殺小隊的招牌動作,這萬一要是個大威力的炸彈,那可就樂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