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就是您說的一葦渡江?這。這這。。我能選擇不這么過嘛?”
福斯特手腳顫抖,臉色煞白,全身止不住的打著擺子。
而在他身前,張紫星正從那些被霧語者們推來的廢棄汽車上,暴力拆卸著門板,后備箱蓋,引擎蓋等看起來面積就很大的金屬配件。
“對??!一葦渡江!一葦渡江,你以為是什么意思?當然就是用一根蘆葦,完成渡江的壯舉咯!”
張紫星揚了揚才從車上扯下來的門板,在手中掂量了兩下,臉上頓時露出一個讓福斯特內(nèi)心尖叫的笑容。
“我功夫還沒到那么高深的程度,再說,眼前這也不是水,是油性溶液,密度可比水大多了,所以用一些面積比較大的東西,應該更方便!”
他將手的車門放在一旁,伸手點了點已經(jīng)被拆下的十多塊金屬板,滿意的點了點頭。
“好!準備工作已經(jīng)做好了!接下來!就是激動人心的渡江時刻!”
張紫星看向福斯特,眉角挑了挑,略顯玩味的問道。
“親愛的福斯特先生!你準備好成為第一個肉身渡江的倫敦人了嗎?”
福斯特都要哭出來了!他現(xiàn)在只想大喊一句‘我現(xiàn)在后悔了!您放過我吧!’
可張紫星又如何能夠讓他喊出來,要來也是他要來的,之前表現(xiàn)的和烈士一樣,現(xiàn)在這點小苦難就無法克服了嗎?鬧呢?
也不等福斯特回答,他一把就拎起了福斯特的后衣領,將這名身高接近一米八,體重接近兩百斤的老白男提離了地面近半米。
“呃。。。呃??!呼吸?。『粑贿^來了”
福斯特臉色都憋成了豬肝色,一陣手舞足蹈,揮舞的手差點抽中張紫星的臉。
“你要求還高呢!要是你不掙扎,剛才咱們就過去了”
老話說的好,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行車不規(guī)范,親人兩行淚,要不是這老頭掙扎成這樣,他剛才就啟動了!
沒法子,他只得拿出一根矽礦繩索,將福斯特捆成了一個羞恥的造型,隨后提著他那被捆縛在雙臂后的繩索,像拎小雞崽子一樣將他提溜了起來。
“這造型,雖然不難受了,可為什么有一種詭異的羞恥感。。。。呃!那個大人,您的那兩位家屬不用提著嗎?”
得到解脫的福斯特剛準備就此刻自己的造型發(fā)表一些個人看法,就察覺到了張紫星不善的眼神,忙是轉(zhuǎn)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