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星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依舊能夠讓整個廣場中的神國高層聽見,他停頓了一下,環(huán)顧四周的神國高層,他們的表情各異,有的沉思,有的驚訝,有的則顯得很是好奇。
“那么尊敬的各位神國大人們,你們覺得這個陌生人如何?”
張紫星看著那些神國官員,嘴角微微揚起,等待著他們的回答。
這個問題顯然觸動了眾人的思維,他們開始交頭接耳,討論起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當(dāng)然,也有機靈的人已經(jīng)發(fā)覺了不對,看向阿爾巴尼亞的眼中也浮現(xiàn)出了一抹戲謔。
一位年長的紅衣大主教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走出,手中金燦燦的拐杖重重頓在了地面之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個陌生人的行為明顯是不合理的!愛情和婚姻,不是決斗的勝利品,而是建立在互相理解和承諾的基礎(chǔ)上!”
他身后一名眉發(fā)皆白的白衣牧師越出人群,沖著那紅衣大主教微微躬身,以示尊敬,隨后沖著眾人說道。
“愛情是神圣的,不應(yīng)該接受這種無理取鬧的挑戰(zhàn),新郎和新娘的關(guān)系,不應(yīng)該被外人的干擾而破壞!”
一名圣裁騎士長也是大步踏出,他的語氣堅定,擲地有聲。
“決斗并不是解決感情問題的方式!真正的勇氣,是保護所愛之人,而不是通過暴力,來證明自己,而且,那位陌生人根本就不尊重新娘,新娘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件戰(zhàn)利品而已,這樣的人,又如何能夠保證未來會真心的對待新娘呢?”
張紫星微微點頭,臉上的笑容更甚。
“聽了各位大人的答案,我真的很感動,原來神國還是有明事理的人,那么各位,我和夜鶯之間,不正如這新郎和新娘嗎?夜鶯在機緣巧合之下選擇了我,而不是我威逼利誘她的!這是夜鶯的選擇,難道我們不應(yīng)該尊重圣裁機大人的選擇嗎?這位口口聲聲說要把我殺死,說我不配做夜鶯的主人的阿爾巴尼亞騎士的所作所為,和那個陌生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場中眾人皆是低頭不語,幾名年紀(jì)大的紅衣大主教看向張紫星的眼中,也多出了一抹異樣的光彩。
不可否認(rèn),張紫星這番話說的確實很在理,阿爾巴尼亞現(xiàn)在的舉動,不就相當(dāng)于是在搶婚嗎?
眼看原本支持自己的貴族們居然被張紫星一個故事說的啞口無言,阿爾巴尼亞又如何會答應(yīng),他臉上閃過一抹陰霾,伸手指著張紫星,口中依舊喋喋不休。
“說了那么多,你不就是不敢和我決斗嗎?素聞聯(lián)邦人的嘴皮子都很利索,居然短短幾秒就找到了反駁的借口,有你這樣的口才,夜鶯大人又如何不被你蒙蔽呢!”
張紫星眉頭一挑,轉(zhuǎn)身看向了阿爾巴尼亞。
“怎么,說不過我,就道德綁架?。烤尤贿€無中生有,幸虧我沒有道德,你綁架不到,不過,你幾次三番的說我聯(lián)邦人如何如何,不就是賭我不敢和你決斗嗎?那行,我成全你”
張紫星幾步走到那圣殿騎士身后,最后那句成全你猶如蚊納般。
他站定在那里,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物,隨后沖著廣場上那些看戲的貴族們大聲宣布道。
“我們聯(lián)邦有一句話老話,叫做入鄉(xiāng)隨俗,既然我現(xiàn)在在神國,那自然一切都按照神國的法律來,既然被挑戰(zhàn)了,那我就接下了,不過事先要簽生死狀,不簽我可不和你玩,我可不想打了小的來了老的,到時候子子孫孫無窮盡也,我來神國,又不是專門來決斗的”
被挑戰(zhàn)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張紫星自然知道流程是什么。
他就這樣站在那圣殿騎士身后,雙眼直視著對面的阿爾巴尼亞,眼中沒有絲毫的怯意。
神說,如果有人打了你的右臉,那你就把左臉伸過去給他打,這種事情,就是藍星上的那些所謂神的子民都做不到,更別說張紫星了。
一遍對于多番挑釁的人,張紫星只認(rèn)一個道理!
不管你是你的左臉還是右臉,我他媽的都打定了!
奧特贊星之行,托老鐵和假二蛋哥,以及那些以身化經(jīng)驗的邪神教眾福,他的等級從70保障到了一百級,正好對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還不是很清楚,既然有人送上門挨揍,高興還來不及呢!
子曰,既來之,則安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說乎!
既然來了!那就安葬在這里吧!既然你上門來陪練!那我豈能不開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