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不是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只是一個輔助環(huán)節(jié)罷了。
收斂了連營的尸身,連城將之帶上,君洛站起身來,咬著下唇看向燕趙歌。
燕趙歌靜靜的說道:“本門與黑魘山余裔的恩怨,對你們來說,確實力不能及,卷入其中身不由己,并非你們的過錯,非戰(zhàn)之罪?!?/p>
只不過,對于君洛、連城他們出身的勢力來說,很難防備這些從上層吹下來的風暴。
說被卷入就被卷入,很多時候,全無征兆。
“而你出身的嘯風劍派,同級別的勢力其實也有不少,如果彼此之間存在爭斗,同樣是各種手段迭出?!?/p>
君洛沉默一下后,低聲說道:“燕世兄,我懂你的意思。”
她微微有些倔強的抬頭:“但我仍然相信,外面的世界,并不是只有這些?!?/p>
“這些東西,我要懂,否則不知什么時候就會害人害己,但也不會讓我踟躕不前。”
少女的目光依舊明亮,燕趙歌見了,微微一笑:“我沒有替你做主的意思,只是給你提個醒罷了,做什么事情之前,想想君世伯他們,你若是出事,他們難免傷心?!?/p>
君洛點頭:“是,世兄?!?/p>
燕趙歌言道:“好了,我們上路,其他事情都等離開西極大漠再說?!?/p>
一行人轟然應諾,跟上燕趙歌的腳步,繼續(xù)踏上返回肅州城的道路。
走在路上,封云笙看了一眼君洛,微笑著罡氣傳音給燕趙歌:“小姑娘很不錯?!?/p>
燕趙歌右手托著石柱,一邊走,一邊同樣笑道:“你當年是不是也這樣走過來的?”
封云笙一笑:“差不多吧,我當年差點被人販子迷暈了,賣給人當女奴。”
燕趙歌轉(zhuǎn)頭看她一眼。
封云笙神態(tài)倒是很輕松:“我在大日圣宗的時候,雖然也經(jīng)常外出歷練,但都主要是增長武道搏殺方面的經(jīng)驗,而且還有師門長輩跟著,就算遇險,即使吃苦頭,多少能保住性命?!?/p>
“后來剛從山門逃出來的時候,舉目無親,自己一個人隱藏行蹤潛逃,躲避追殺,跑了快有小半個火域。”
“逃亡過程中,遇到不少人和事,也交了些朋友,不過……”封云笙呵呵一笑:“我逃亡路上交到的第一個朋友,看起來義薄云天,待人熱忱,剛相識的時候,著實把我感動極了。”
“我那時剛剛避過一波大日圣宗武者的追殺,雖然成功突圍,但身受重傷,與那人結(jié)識之后,他很熱心的要幫我找地方養(yǎng)傷?!?/p>
封云笙微笑:“誰知,那其實是個人販子,想要迷暈我賣給別人,連買家都聯(lián)系好了,若不是我及時發(fā)現(xiàn),早幾年前,我大概就在誰家的私宅里做籠中鳥了吧。”
燕趙歌撇撇嘴:“我就不問你關(guān)于那個人販子的下場了?!?/p>
封云笙哈哈一笑,也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出了西極大漠范圍,眼前雖然仍是一片黃沙,但那漫天黑色風暴的恐怖景象,終于消失,被眾人甩在身后。
沒到肅州城,阿虎那邊的審訊,也出來了結(jié)果。(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