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尹流華:“潑污我,并不能減輕你自己的罪責(zé)?!?/p>
“里通外敵,構(gòu)陷同門,更是影響宗門贏取太陰冠冕的大計,如此過錯,已經(jīng)是死罪?!?/p>
“封師侄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而你們當(dāng)初遇襲,卻正是同你有關(guān),泄露了行蹤,我有理由懷疑,是你為了謀害封師侄,而故意給大日圣宗通風(fēng)報信?!?/p>
“現(xiàn)在又誣告長輩,宗門刑律,你死有余辜。”
尹流華膛目結(jié)舌,嘶聲道:“不是!是你,是你……”
常震卻不再看她了,似是完全不屑與之爭辯。
他看向燕趙歌、封云笙、傅恩書和秦長老,正色說道:“我受人蒙蔽,有過于謹小慎微,委屈了封師侄,誤了宗門爭取太陰冠冕的決策,是我的過錯,但說我同大日圣宗有染,這是污蔑?!?/p>
“傅師妹,我方才已經(jīng)說過,我到此,只是巡查路過,你誤會我了?!?/p>
傅恩書冷笑:“推得干凈,你意思你只是瀆職了?”
常震靜靜說道:“清者自清?!?/p>
封云笙這時忽然說道:“既然如此,常師伯為何要栽贓于我?”
常震皺眉:“你說什么?”
封云笙直視著他:“在最初審查的時候,在我的縮影囊中,搜出一枚影靈符,那不是我的東西。”
“常師伯你問我,尹流華是否能接觸我的縮影囊。”
“掌刑殿去問尹流華,不論真假,她肯定都是否認。”
常震聞言,目光微微一凝。
封云笙言道:“我當(dāng)時回答,可以,但事實上,她沒這個機會?!?/p>
“能動我縮影囊的人,除了我自己,便只有從我這里拿走縮影囊的王師叔,還有最后保存我縮影囊的常師伯你本人?!?/p>
“影靈符不是我的,不是尹流華的,那么便只有可能是你或者王師叔,我們現(xiàn)在請王師叔來對質(zhì)一下如何?”
常震表情沒有變化,但深深的看了封云笙一眼。
封云笙目光明亮,神色無畏:“我本來只以為是尹流華同外人串謀陷害我,但在聽說那枚影靈符的存在后,我突然意識到,有問題的不僅僅是尹流華。”
“對我不利的人,很可能是執(zhí)掌刑律的常師伯你,是宗門中身居高位的人,這樣的人,我不確定是否只有你一人,不確定該稟告何人,于是只能耐下心來周旋,所幸?guī)煾负挖w歌吉人天相?!?/p>
常震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封師侄,我知道你心中委屈,但不需以這種方式來報復(fù)于我,我當(dāng)時也是職責(zé)所在,今日過后,我本也會引咎卸下掌刑殿首座之責(zé),自己領(lǐng)受瀆職的責(zé)罰?!?/p>
“倒是你,需要知道,污蔑長輩,是重罪,切莫因一時之氣而犯錯,宗門并不禁止弟子私下保存影靈符。”
封云笙面不改色:“常師伯說笑了,我只是心中不解罷了?!?/p>
“以你的閱歷,為何會做留下如此明顯把柄的事情?應(yīng)該有什么事,讓你當(dāng)時非常迫切的想要定我的罪,或者是讓我長時間無法脫罪,才會這么急躁?!?/p>
“如果你不是大日圣宗的人,這樣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常震還待再說什么,燕趙歌淡然開口:“我想,我知道為什么?!?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