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我會想辦法的。
讓她再等等。
哪怕送外賣我也要將她治好。
可是,她趁我跑龍?zhí)装瘟搜鯕夤堋?/p>
只留下一段錄音。
她說:“枝枝,我們自幼被拋棄,大部分人身體并不好,能活到25歲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
“枝枝,別為我難過,去天堂說不定能看見當(dāng)初拋棄我的父母?!?/p>
“我要找他們算賬啦?!?/p>
“你和池墨要好好的?!?/p>
“對了,記得定期體檢,我們窮人是生不起病的。”
我哭的死去活來。
明明就差一點,再等等也許我可以賺到。
日記醬啊。
你說為什么這么不公平呢。
我今天跑龍?zhí)茁犝f贊助商給女主的包好幾個都價值五萬呢。
一個包就能換我朋友的命啊。
寫到這,我忽然想起來。
小時候我在孤兒院還有個朋友。
她的名字很好聽,叫何蔓。
她臉圓圓的,笑起來眼睛像好看的月牙。
和我們比起來,她整個人透露著蓬勃的生命力。
似太靚眼,八歲那年他被一戶有錢人家領(lǐng)養(yǎng)了。
告別的時候,我真替她高興啊。
可是她一年后又回來了。
她瘦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