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軒白著臉躲在她身后,小聲勸道:
“清清,別為這種人動氣……”
聞言,她頓時松開我,對門外厲喝:
“來人!搜身!”
兩名守衛(wèi)應聲而入,毫不留情地將我按在墻上,
從頭到腳搜了個徹底。
每一個動作都扯動腹部的傷口,我咬緊牙關,冷汗混著血水滑落。
她冷冷地下令,
“我看你這次還用什么自盡。”
“給我扔出去,別臟了逸軒的眼?!?/p>
我被一路拖行,毫無尊嚴地扔出營地大門,重重摔在冰冷的泥地上。
寒風中,我聽見林逸軒假惺惺地擔憂:
“清清,他傷得那么重……萬一真死了怎么辦?”
陸清影的嗤笑隔著門傳來:
“放心,他那個死鬼媽還活著,他舍不得死?!?/p>
“一個離了我連路都走不穩(wěn)的殘廢,不出三天,他就會像條野狗一樣爬回來求我!”
我蜷縮在冰冷的地上,意識漸漸模糊。
忽然,一件還帶著體溫的軍大衣輕輕披在我身上。
我費力抬眼,是一個年輕小兵,
他很快跑開,消失在夜色里。
那一刻,我喉頭哽咽,用盡最后力氣朝他磕了個頭,
將大衣緊緊裹在身上,一步步挪向山下。
三天后,指揮室里,陸清影煩躁地扔下文件:
“還沒找到?”
“所有醫(yī)院和登記處都查過了,都沒有他的身影?!?/p>
林逸軒依偎過來,柔聲安慰:
“別急,他一個殘廢能跑多遠……”
陸清影卻莫名心慌,突然通訊員給她送來一份加密文件。
她皺眉打開,里面赫然出現(xiàn)一張紙質(zhì)支票。
整整八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