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看被告席上那對面目全非的男女,只是平靜地陳述我所知道的一切。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把冰冷的匕首,精準地戳進他們最痛的痛點。
陸清影被判處死刑,沒收了一切榮耀,
林逸軒也數(shù)罪并罰,情節(jié)特別嚴重,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zhí)行。
他嚇得癱軟在地,屎尿齊流,再也沒有了當初小白臉的得意。
曾經(jīng)被他們一手遮天的營地,來了一次徹底的大清洗。
事情結(jié)束后,我恢復了一切名譽,同時也謝絕了沈萬麟更多的幫助,
他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
我用自己攢下的一點錢,在南方一個安靜臨海的小城買了一處帶院子的房子。
院子里,我種滿了母親最喜歡的花。
每天清晨,我會在花香中練拳,活動那條傷腿。
白天,我看書,學習木工,給母親雕刻牌位。
傍晚,我會去海邊散步,看潮起潮落。
生活很平靜。
偶爾,會從新聞上看到關(guān)于昔日邊境大案后續(xù)處理的報道,
我都是淡淡瞥過,心中再無波瀾。
仇恨已經(jīng)報了,但失去的,永遠也回不來了。
我將母親的牌位供奉在書房最明亮的地方,
旁邊放著那枚沈萬麟幫我贖回來的勛章。
陽光照在上面,熠熠生輝。
我撫摸著母親牌位上刻好的字,輕聲說:
“媽,兒子帶你回家了。以后,這里就是我們的家。”
海風穿過窗戶,帶來濕潤的氣息,吹動了桌上的書頁,仿佛母親的回應。
窗外,陽光正好,歲月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