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了我們兩人所有的錢”
“后來,她沒有提,我也沒有再買。”
池墨垂著眼睛,聲音越來越低。
彈幕刷的飛起。
“也就是說何枝拿出所有存款給婆婆治病,最后自己沒錢了嗎?”
“樓上說什么呢,結(jié)婚不就是一家人?!?/p>
“要是有金鐲子說不定就能湊齊了?!?/p>
其實,池墨沒說全。
池墨的媽媽有醫(yī)保,報銷了一大半的治病錢。
錢下來后,我并沒有分到一分。
好友重病,我思量幾次還是向婆婆提了這件事。
我提出借錢,卻被狠狠奚落。
“娶你這個賠錢貨是對你最大的恩賜。”
“就你還敢和我要錢。
“你一個孤兒,又沒有人給你作主?!?/p>
我僵在原地。
耳朵嗡嗡的。
婚禮上說把我當親生女兒的婆婆此刻一臉輕蔑。
和池墨結(jié)婚,我們沒有辦婚禮,只請了親朋好友。
我沒有三金,也沒有彩禮。
到頭來,連尊重也沒有。
后來,我才知道。
媳婦進門,一切都會原形畢露。
尤其是我這種沒有人撐腰的。
沒有寫進日記本的委屈,遠比池墨知道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