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檢查的日子終于到了。
爸媽動用了關系,聯(lián)系了一家以罕見病診療聞名的私立醫(yī)院,安排了最頂級的專家會診。
陣仗很大,足以顯示沈家對我的重視。
沈子墨似乎也嗅到了什么風聲,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看好戲的意味。
她大概以為,只要檢查結果一出來,我就會被沈家厭棄。
她還是不明白
我無視了她的目光,安靜地吃著飯,偶爾回應一下爸媽關切的詢問。
檢查當天,媽媽一直握著我的手,輕聲安慰。
一系列檢查繁瑣而細致,抽血、影像學檢查、骨密度測量我配合著醫(yī)生的每一個指令。
在做骨密度檢測時,我?guī)еc怯意地問醫(yī)生。
“醫(yī)生,我小時候也做過類似的檢查,當時醫(yī)生說我的骨頭看起來好像沒什么大問題,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容易斷。這個檢查,能看出來嗎?”
那位專家和藹地解釋。
“骨密度檢查主要是看骨骼的礦物質含量,有些類型的脆弱骨病,骨密度可能是正常的,甚至偏高,需要結合其他檢查綜合判斷。”
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再多問。
所有的檢查持續(xù)了大半天。
結束后,爸媽急切地想向專家詢問初步印象。
專家表示需要時間綜合分析所有數(shù)據(jù),才能給出初步診斷,讓我們先回家等待結果。
回家的路上,車里的氣氛有些沉悶。
爸媽雖然嘴上說著“不管結果怎樣都沒關系”,但緊繃的神色還是泄露了他們的擔憂。
我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飛速倒退的街景,內(nèi)心平靜無波。
至少,我不會被扣上“欺騙”的帽子。
回到家,沒想到等著我們的,是另一場風波。
沈子墨竟然解除了軟禁,正坐在客廳里,旁邊還坐著一個面容倨傲的中年女人。
是沈子墨的親生母親,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