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小輩之間的爭斗,怎么,那太陽山的山主要親自來?”徐子墨問道。
“徐兄你可不知啊,”王力嘆息道。
“那太陽山的洪鈞,乃是一個護(hù)犢極強(qiáng)的人,根本見不得兒子受委屈。”
“不礙事,”徐子墨搖頭,說道。
“今天我倒想看看這魔族誰敢動我,正好可以解決一部分害群之馬?!?/p>
說完這些,他又低聲喃喃自語了一句。
“只有去其糟糠,才有精華的意義。”
看著徐子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王力幾人戰(zhàn)力不安,但也只能在旁邊陪同著。
……………
沒過多久,只見開始有沉重的腳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
黑壓壓的人群漫山遍野般而來。
“好像是太陽山的魔族,”旁邊看戲的人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你沒看見嘛,那領(lǐng)頭的,便是洪鈞山主,”有人疑惑的說道。
“我記得咱們魔族,很久沒有發(fā)生大規(guī)模的爭斗了吧。
怎么突然這么多人來了,是誰的最他們了?”
正當(dāng)眾人疑惑時,只聽那洪澤的大吼聲傳了過來。
“爹,就是那畜牲,奪了我的魔武。
仗著在惡魔道中,對同族之人出手?!?/p>
“徐兄,”王力幾人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都有些害怕。
“這可怎么辦?”
“要不你將魔武還給他們吧?!?/p>
“可是現(xiàn)在,只怕還魔武,也不能息事寧人了,”陳佳魔憂慮的說道。
看著驚慌失措,如同無頭蒼蠅的幾人,徐子墨卻是笑而不語。
他直面著那而來的魔族大軍。
“也罷,試試如今的魔族,還有多少實(shí)力吧,”徐子墨說道。
魔族大軍站定,粗略看去,能有近一千人。
每一個都周身氣勢強(qiáng)大,顯然不是好惹之輩。
而走在最前面的,除了洪澤外,還有一名中年人,想來便是洪鈞了。
他一身金色與黑色相間的長袍那長袍上畫著一只金烏。
傳聞金烏乃是太陽之鳥,可惜這袍上刻畫的金烏與一般金烏差別很大。
因?yàn)樗矶际瞧岷谏?,哪怕是雙眸,都泛著黑光,十分的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