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接過仙釀酒,隨即說道:“算我欠你一個(gè)人情,以后有事可以來找我。”
他說完之后,朝周冥笑道:“那我就不多留了,以后再見。”
周冥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徐子墨正準(zhǔn)備離開,但在一旁獻(xiàn)殷勤的金輪太子卻湊了上來。
“這位道兄,在下也喜歡仙釀酒,不知可否忍痛割愛呢?”
“我們很熟嗎?”徐子墨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
“我爹爹不日將在譚帝峰講道,道兄這個(gè)面子也不給?”金輪太子看徐子墨有些面生。
以為他不了解自己,便著重講了一遍。
“你爹講道那是你爹的事,”徐子墨淡淡的回道。
“我又不是你爹,不必來跟我說?!?/p>
“放肆,你敢這么跟我說話,”金輪太子面色難堪,大聲呵斥道。
“小子,你是哪個(gè)勢(shì)力的,報(bào)上名來?!?/p>
“散修一個(gè),”徐子墨回道。
“你現(xiàn)在、立刻跟我道歉,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金輪太子冷哼一聲。
目光自傲的看向徐子墨,說道:“否則我讓你連這萬古樓都走不出去?!?/p>
“轟”的一聲。
金輪太子的聲音剛剛落下,他整個(gè)人便直接飛了出去。
身影重重的撞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柱子連帶一旁的桌椅都被撞的四分五裂。
原本還在論道的眾人瞬間便被吸引了過來。
“怎么回事?”
“金輪道兄,你沒事吧?”
“何人竟敢如此大膽?!?/p>
這一擊徐子墨盡管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量,但金輪太子依舊胸膛炸裂,鮮血直流。
整個(gè)人在地上抽搐著,他的胸前血肉模糊,呈現(xiàn)出半死的狀態(tài)。
“你是何人?”有人高聲質(zhì)問徐子墨。
“只不過是有些口頭矛盾,何必出如此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