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nèi)心根本不想讓沈蔻離開,甚至采取了極端的手段,以自殺來要挾。
某一天的后續(xù),宋聞竟在深夜時分直接找到了沈蔻家門口。
“我錯了,你繼續(xù)保護我吧。我真的改,我求你了,我真的改,我求你了?!?/p>
在沈蔻的面前,他竟如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肆無忌憚地嚎啕大哭起來。
他聲淚俱下地發(fā)誓,自己在未來絕對都不會再像這般了。
只要沈蔻愿意回來,直言自己的心里真的一直都無法忘卻她。
惡心死了。
沈蔻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不帶一絲波瀾,而后用冰冷的語氣拒絕了。
知道在A市也無法繼續(xù)待下去了,她便準備離開這里重新開始。
當收拾行李時,老舊小區(qū)的隔音不好。
從臥室可以隱約聽見,門口的宋聞貌似在和誰說話。
一個小時后,她打開門準備出去時,看到宋聞渾身浴血般地站在她的面前。
那血跡并不是宋聞自身的,在他的身上根本找看不到任何傷口。
“你他媽瘋了吧?”
沈蔻再也沒能忍住,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隔壁鄰居的家中。
當她踏入那間屋子時,映入眼簾的便是那個有著啤酒肚的房東,毫無生氣地躺在一大片血泊中。
宋聞站在那里,面容呈現(xiàn)出一種詭異至極的神情,那雙眼眸直勾勾地盯著沈蔻的背影。
“我說想要租他的房子而已,可他呢?竟然獅子大開口!提出了一個極為不合理且高得離譜的租金價格。”
那房東自然也是聽到了,剛才沈蔻和宋聞之間的對話。
見到宋聞有意要租自己的另一套房子時,目光便緊緊地盯上了宋聞佩戴的那個手表。
手表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顯然宋聞是個有錢人。
利欲熏心的房東,被貪婪占據(jù)了頭腦,毫不猶豫地開口就是兩萬塊一個月。
并且還強硬地要求必須年租起步,完全不顧及這樣的價格是否合理。
宋聞確實有錢,但他絕不是那種任人愚弄的傻子。
畢竟,他向來都是飛揚跋扈的,早已囂張慣了,長久以來形成的那種性格。
怎么可能容忍別人,在自己的頭上這么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