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田田思索片刻道:“干娘,李太師家的嫡長子,李元駒;戶部尚書家的嫡次子,蘇弘業(yè);金科狀元郎,古元基,他們有些小問題,不合適?!?/p>
凌語薇一臉的疑惑,不解道:“哪兒不合適了?”
陳田田道:“干娘,附耳過來田田與你細(xì)說。”
凌語薇身體微傾靠了過去,心里不由的嘀咕道,難不成這三人都有問題不成?
隨著陳田田說的越多,凌語薇的臉色愈加難看,她沒想到戶部尚書家的嫡次子蘇弘業(yè),和今科狀元古元基。
一個私生活混亂男女不忌,一個人是忘恩負(fù)義的白眼狼。
凌語薇捂著胸口,氣的差點喘不過氣來,萬幸被干閨女及時發(fā)現(xiàn),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雖不知干女兒是從何得知,但不管怎么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在給女兒選夫婿的事情上,必須慎重,慎重,再慎重,這可關(guān)乎女兒一生的幸福。
凌語薇不由問道:“那……田田你有什么好的人選?”
陳田田隨即把大理寺卿之子,容子溫;御史大夫之子,左良駿;探花郎沈永年三人的畫像遞給對方,然后就不再管了。
然后就去找了玲子,兩人聊了很久很久,見天以晚陳田田就提出離開,臨走前同干娘說了一句:
“干娘,玲子的夫婿應(yīng)當(dāng)讓她自己去選擇,鞋合不合腳只有穿鞋之人才知道?!?/p>
陳田田一出宰相府,便見到門外等候多時的男人,嘴角不自覺掛著微笑,柔聲道:“等久了吧,來了怎么不進去。”
蕭淵眼神晃了一下,每次見夫人他都會被迷到,怎么看都看不夠。
小步上前自然的牽起對方的手,輕聲道:“剛到?jīng)]一會,夫人累不累,為夫抱你可好。”
下一秒橫腰抱起陳田田往回走,陳田田一臉羞澀的把頭埋在對方的頸間。
回到蕭府后,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陳田田不停打著呵欠,困意漸漸襲上心來。
當(dāng)蕭淵打水回來時,發(fā)現(xiàn)夫人已經(jīng)睡著時,頓時放慢了腳步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小心翼翼的捏干毛巾,輕輕擦拭著對方的臉頰,蕭淵知道夫人最愛干凈,看來這是真累了。
沒一會又打來洗腳水,給夫人擦完腳,做完這一切才小心翼翼的睡下。
在昏暗的視線中,蕭淵靜靜的看著對方,眼中滿是柔情,俯身在額間落下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