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點酒,微醺狀態(tài)下,一切都會更順理成章,也能讓林知恩忘記回去。
鳳乘風很有心機的準備了好喝又易上頭的果酒。
一切都很順利。
林知恩酒量一般,果酒一開始喝得酸酸甜甜的,像是飲料,等酒意就上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半醉了。
鳳乘風太緊張,也多喝了兩杯,最后也有些醉意。
他一抬胳膊,林知恩影影綽綽看到有什么。
“你腰上是什么?”
林知恩記憶到這里,開始混亂,去拉了鳳乘風的衣服。
鳳乘風不讓,說不能隨便給人看。
她撲過去就將鳳乘風按住了:“我是隨便嗎?我不是隨便,我就要看!”
混亂中,鳳乘風好像問她:“林知恩,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回答:“鳳乘風?!?/p>
鳳乘風好像輕笑了一聲:“你知道我是誰就好?!?/p>
再然后她好像如愿以償了。
…………
當林知恩被智腦吵醒時,只覺頭有些疼,喉嚨有些干還有些疼。
最重要的是,身上也很酸疼。
感覺有點像是駐地第二天那一晚。
林知恩呆滯了一瞬,她昨晚對著鳳乘風獸性大發(fā)了?
像是在回應(yīng)林知恩的話,身邊有人動了一下。
林知恩僵硬轉(zhuǎn)頭,然后看到了……施泊聞?
施泊聞?
林知恩震驚,施泊聞?!
施泊聞坐起身,以往沉澈的聲線帶上了幾分啞意:
“醒了?”
看到施泊聞脖頸上的撓痕,林知恩驚得直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