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復設西域都護府,開府儀同三司!命涼州牧、槐里侯馬岱為西域都護府都護,假節(jié)鉞,統(tǒng)攝西域軍政!諸國酋長,各授漢印綬,永為藩屏!”
并頒布借鑒后世唐制精髓(實為劉禪秘授方略)的《西域敕令》:
一、商稅十取其一,駐軍不擾民事;
二、諸國酋長世襲承位,必經(jīng)都護府用印方為合法;
三、大漢保障絲路暢通,諸國共御外侮(匈奴、鮮卑)。
固邊興商·體系初成
為扼守絲路咽喉,蜀漢在戰(zhàn)略要地廣布據(jù)點:
于車師前國交河城(吐魯番西)置戊己校尉,屯田戍邊。
在疏勒(喀什)設大型軍市,吸引四方商賈。
在于闐(和田)建鑄幣坊,推行漢五銖,掌控金融。
軍事上,更將諸葛亮連弩改良為可由駱駝馱載的重型弩機,組建起機動迅捷的“飛駝營*”,成為震懾北匈奴殘部與鮮卑游騎的利器。
在酒泉郡懸泉置,胡商用閃亮的波斯銀幣爭購流光溢彩的蜀錦。粟特商人的琉璃盞中,祁連山冰雪融水與西域葡萄美酒激蕩交融,折射出絲路重生的繁華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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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馬岱在輪臺樹起都護大旗之時,成都未央宮(應為蜀漢皇宮,沿用舊稱顯氣勢)內,一場關于遷都的激烈爭論正在上演。
皇帝劉禪環(huán)視群臣:
“今雍涼牧魏延奏報,長安未央宮闕、城墻已修繕一新,府庫充盈。更有潼關前三座大營雄兵近八萬,虎視中原。朕意,遷國都于長安,效‘天子守國門’之古義,親臨前線,以振國威!諸卿以為如何?”
尚書令李嚴率先附和:
“陛下‘天子守國門’之言,氣吞山河,必為千古名句!遷都舊京,正合天命所歸!”江州都督鄧芝、右車騎將軍廖化等紛紛陳詞,盛贊遷都乃溝通西域、彰顯正統(tǒng)之舉。
唯有一人,丞相諸葛亮,眉頭深鎖,默然不語。
劉禪覺察:
“相父何意?似有憂慮?”
諸葛亮起身,羽扇輕搖,目光如炬:
“陛下,‘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長安城防雖固,八萬貔貅雖雄,然潼關天險仍在曹魏之手!魏軍輕騎剽悍,慣于穿插迂回,若趁我軍疏漏,繞過潼關前三大營壘;
更兼長安城中,魏之細作如暗流涌動,若重金買通守門吏卒,賺開城門……陛下萬乘之尊,若有毫發(fā)之損,則大漢中興之業(yè),危如累卵!”
他稍頓,語氣轉為沉穩(wěn):
“今定都成都,雖距西域稍遠,然有劍閣之險,金牛之固,沃野千里,根基深厚。更兼陛下新政卓有成效,國力蒸蒸日上。
臣料不出二十載,待府庫充盈,兵精糧足,魏吳必束手來降。何必親冒矢石,置身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