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說一。在更高‘極夜之地’修行的強者當中。他屬于最弱的了。其他強者都要比他強很多。但覃悅兒的樣子,底氣太足了。這導致他心中完全沒有底氣。不能肯定在更高‘極夜之地’修行強者一起后,能對付得了覃悅兒!上代族長眸子中盡是不可置信與不可思議。覃悅兒一個小輩,怎會如此恐怖???他著實沒想到覃悅兒一個小輩會如此恐怖!接著——他將目光放到了火鳳王的身上。此時的火鳳王。比覃悅兒還淡然與隨意。竟半躺在一塊青石上,悠哉著品著茶!“看什么看,沒看過這么帥的鳥?。俊被瘌P王見上代族長向它看來,瞥了上代族長一眼。上代族長咬牙切齒,真想一巴掌拍死火鳳王?;瘌P王的樣子,還有說的話。實在太欠抽了!不過——他終究還是沒有動手。比起覃悅兒來說?;瘌P王給他的感覺更加深不可測!他覺得火鳳王很有可能會比覃悅兒恐怖千倍萬倍還多!“過來喝會茶吧?!被瘌P王招呼覃悅兒過來喝茶?!暗人麄?nèi)说烬R了再殺?!彼p飄飄地說道?!昂冒 !瘪麗們盒χ邅恚︻伇戎倩ㄊ㈤_還要美麗。她來到火鳳王那邊。同火鳳王一起喝茶?!斑@是難得的時光啊…”火鳳王端著茶杯,感慨無比的說道。它能不感慨嗎?現(xiàn)在的它,何其瀟灑。這是它以前根本不可能擁有的時刻!以前它時刻都會受到制裁。根本不可能有這種瀟灑的時刻!“還債好?。 彼l(fā)自肺腑地在心里說道。雖然還債的過程中,前期非常的痛苦與折磨。但后面也是真的享受與痛快啊!它恨不得一直還債,永遠都不要停!“不過…我究竟要還誰的債?。俊彼谛闹械驼Z?,F(xiàn)在它還不知道要還誰的債。不知要還覃悅兒的債,還是柳樹的債,又或者是小胖墩的債!“大概率就在他們其中?!被瘌P王若有所思?!拔腋杏X要還的債,在覃悅兒身上!”它接著在心里說道。所謂的感覺。實則是它心里想要還的債是在覃悅兒身上。而并非真是什么感覺。它對覃悅兒有好感,對柳樹沒好感。至于小胖墩嘛。它雖然也有好感。但小胖墩的可能性太低了。主要是小胖墩歲數(shù)太小,又才剛踏入修行路沒多久。它怎么想也覺得不可能是小胖墩。應(yīng)該是覃悅兒和柳樹。而在覃悅兒和柳樹間——它更傾向于覃悅兒。與此同時。對面的上代族長。見覃悅兒和火鳳王竟然喝起來了茶。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同時。他心中的底氣也是越發(fā)的不足。沒有絕對的把握和實力?;瘌P王和覃悅兒敢這樣悠然喝茶嗎?這顯然不大可能!‘唰’——就在這時。有恐怖熾芒亮起,將整個夜幕都給徹底照亮了。趙族上上代的族長,降臨了過來。“就您一人過來了?”趙族上代族長忍不住地問道?!澳闶裁匆馑迹?!”趙族上上代族長,滿臉不爽。他說出跟上代族長前面一樣相同的話?!霸趺?,我一人還不行?”他瞥了上代族長一眼。好特么的熟悉啊!上代族長聽著熟悉的話,當場愣住了?!安皇牵 薄拔疫@不是請求都過來嗎?”他急忙說道?!八麄兇_實都想過來,但被我攔下來了?!薄耙粋€小輩而已,哪里值得都過來?!薄拔乙蝗司托辛?。”上上代族長,言語間盡是自信地說道。“您一人真不行?。 鄙洗彘L也跟前面當世族長一樣,苦著臉說道?!拔疫€不行?”上上代族長氣笑了。他何其恐怖。修到了極夜皇十五境。在那處更高‘極夜之地’當中。也沒誰敢說他不行。結(jié)果上代族長卻說他不行。他真的被氣笑了!“這您…真不行?。 鄙洗彘L無比苦澀的說道?!皬U話真特么多!”“我不行誰行!?”上上代族長一巴掌朝著上代族長抽了過去。隨著鮮血瘋狂噴灑。上代族長被整個抽飛出去。“好,太特么好了!”“所謂因果報應(yīng),屢試不爽,現(xiàn)在輪到你了!”趙族當世族長見上代族長被一巴掌抽飛,心里頓時樂開了花。上代族長也體會到他的心酸與委屈了!“還敢在那邊喝茶?”上上代族長看向火鳳王和覃悅兒那邊。他的一雙眸子中,有恐怖光束轟然射出。在恐怖光束中。有可怕的道與法交織。他并沒有大意。眸子中射出的恐怖光束,足可給他同境的極夜皇十五境強者帶來很大的威脅!“你是真的不行?!瘪麗們合蛏仙洗彘L看了一眼。隨后——上上代族長眸子中射出來的恐怖光束。當即被覃悅兒的眸光給粉碎徹底!“嗯?。俊鄙仙洗彘L瞳孔猛縮。難怪上代族長見他一人過來,表情會是如此。覃悅兒這個小輩,當真不好對付!僅是眸光間的碰撞。他就感受到了覃悅兒的恐怖。毫不夸張地說——哪怕他手段用盡,他也沒有把握能夠?qū)Ω兜昧笋麗們?!“敵人太強,沒那么簡單,你們都來!”他當即聯(lián)系在更高‘極夜之地’修行的強者,讓這些強者趕緊都過來!不都過來的話。他心里真沒什么把握與底氣。此外。即便全都過來的話。說實話。他心里也還是沒有多大的把握與底氣。覃悅兒表現(xiàn)的太淡定了。這無疑是擁有絕對自信與把握的表現(xiàn)。否則得話。覃悅兒不可能表現(xiàn)的如此淡定!“馬上到!”在更高‘極夜之地’修行的趙族強者。全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上代族長和上上代族長降臨過去后,接連發(fā)出這種讓他們?nèi)歼^去的求救。很顯然。敵人必然不簡單,肯定非常難以對付。否則得話。上代和上上代族長,不會向他們發(fā)出這樣的求救?!摆s緊全過來吧。”“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開殺了!”覃悅兒自語說道。她表面看起來很淡定。實則她一點也不淡定。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為死去的父母與族人等報仇。如今又怎么可能淡定呢?這自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