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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巴黎初綻：驚艷國際芭蕾舞臺（第2頁）

三天后的新聞發(fā)布會上，鎂光燈聚焦在汪氏并購案的輝煌戰(zhàn)績上。當記者提問“汪氏未來是否會涉足文化產(chǎn)業(yè)”時，我微笑著展示大賽邀請函：“不僅如此，汪氏將以參賽者的身份，向世界證明——”裙擺掠過發(fā)布會臺沿，我足尖輕點，在空中劃出一道優(yōu)雅的弧線，落地時穩(wěn)如磐石，“有些夢想，永遠不會因傷痛而褪色?！?/p>

會議室瞬間沸騰，三叔的驚呼聲混著此起彼伏的快門聲。父親倚在后臺門旁，指間的雪茄明明滅滅：“綠萍，當年你還只有幾歲的時候，你在舞臺上謝幕時，也是這樣的眼神?！彼D了頓，鏡片后的目光難得濕潤，“綠萍，需要汪氏為比賽做些什么？”

“爸，不需要，如果有需要的話，我會開口的。”我將邀請函收入系統(tǒng)空間，那里還躺著楚家行賄的錄音證據(jù)，“這次，我要靠自己拿回屬于舞者的榮耀。而楚家。。。。。?！贝巴怏@雷炸響，映亮我眼底的冷芒，“楚家，他們的審判日，也快到了?！?/p>

比賽當晚，斯卡拉大劇院穹頂?shù)男枪鉄艟従徚疗?，我赤足踩在冰涼的舞臺上，天鵝絨舞裙隨著呼吸起伏。系統(tǒng)在視網(wǎng)膜上投射出實時數(shù)據(jù)：肌肉張力100%，旋轉(zhuǎn)角速度突破個人記錄，就連指尖延展的弧度都精準契合黃金分割比例。當《天鵝湖》的旋律響起，我展開雙臂，仿佛真的化作那只沖破囚籠的白天鵝。

第三幕變奏時，我臨時將32圈揮鞭轉(zhuǎn)改成更難的雙足連續(xù)旋轉(zhuǎn)。觀眾席傳來倒抽冷氣的聲音，父親汪展鵬和母親舜涓坐在貴賓席，父親指間的雪茄懸在煙灰缸上方忘了落下；母親舜涓激動攥著絲帕的手微微發(fā)抖，眼淚在睫毛上凝成晶瑩的珠。

當最后一個動作定格，雷鳴般的掌聲中，我聽見系統(tǒng)歡快的提示音：【隱藏任務「重塑舞者榮光」完成！獎勵已存入系統(tǒng)空間】。

慶功宴上，穿著高定禮服的母親舜涓突然摟住我的肩膀，玫瑰香水混著她溫熱的氣息：“綠萍，你跳得像當年的我?！彼澏吨鴵崦液?jié)竦陌l(fā)梢，這是自車禍后她第一次主動擁抱我。

父親汪展鵬則舉著香檳杯擋住泛紅的眼眶，對圍上來的政商界名流朗笑：“這是我大女兒綠萍，也是汪氏未來的掌舵人！”

“汪總好福氣！虎父無犬女?。　绷_氏集團的亞洲區(qū)總裁端著水晶香檳杯擠到前排，目光在我貼滿創(chuàng)可貼卻依然優(yōu)雅的足尖上打轉(zhuǎn)，“聽說綠萍小姐在并購案里展現(xiàn)的商業(yè)手腕，連華爾街操盤手都贊嘆不已？”

父親汪展鵬的胸膛不自覺地挺得更直，雪茄煙霧在頭頂氤氳出得意的弧線：“她在巴黎那三年，每天只睡四小時。綠萍這個孩子，就是太拼命了，哎！”他忽然摘下金絲眼鏡擦拭鏡片，這個細微的動作竟讓我想起二十年前，他在我首場獨舞結(jié)束后偷偷抹眼淚的模樣，“現(xiàn)在汪氏的季度財報，都是綠萍親自操刀?！?/p>

“舜涓姐，綠萍這氣質(zhì)和臺風，簡直是復刻您當年的風采！”戴著鴿子蛋鉆戒的貴婦挽住母親手臂，鉆石項鏈在燈光下晃得人睜不開眼。

母親舜涓的指尖輕輕撫過我鎖骨處的舞痕，像觸碰稀世珍寶：“綠萍這孩子比我當年更狠。”她突然輕笑出聲，玫瑰香水裹著驕傲漫溢開來，“為了這次比賽，連續(xù)三個月每天訓練十小時，連營養(yǎng)師都被她逼得辭職?！?/p>

三叔舉著威士忌湊過來時，酒液在杯口晃出諂媚的漣漪：“綠萍啊，三叔之前說話太沖。”他尷尬地撓著地中海發(fā)型，“你看董事會副主席的位置。。。。。?！?/p>

“現(xiàn)在談公事是不是煞風景？”父親攬住我的肩膀，力道重得幾乎要將我揉進骨血，“今晚只談我的女兒——”他突然提高聲調(diào)，宴會廳所有賓客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那個讓楚氏集團覆滅，又在國際芭蕾舞舞臺上摘得桂冠的汪綠萍！”

掌聲如潮水漫過水晶吊燈，系統(tǒng)提示音適時響起：【家族聲望值突破閾值，獎勵：汪氏企業(yè)百年機密檔案】。我感受著父母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突然發(fā)現(xiàn)那些缺失的歲月，正以另一種方式悄然補全。

深夜回到汪家老宅，書房的燈還亮著。推開門，父親正在擦拭我幼時的獎杯，威士忌酒杯下壓著泛黃的剪報——那是我五歲時第一次登臺演出的報道?！熬G萍啊，坐過來?！彼币姷芈冻鼍执俚纳袂?，從保險柜取出個絲絨盒，“你母親總說我該把這個給你?！?/p>

打開盒子，一枚鑲嵌著鉆石的芭蕾舞鞋胸針在燈光下閃耀?！爱斈昴闶軅?，我怕你看到這些傷心。。。。。?！备赣H的聲音沙啞，“綠萍，爸爸錯了?！?/p>

我指尖撫過胸針冰涼的鉆石，金屬底座還殘留著父親掌心的溫度。書房的老式座鐘滴答作響，在寂靜中敲碎多年隔閡?！鞍?，你知道嗎？其實車禍后，我最想聽您說這句話?！焙黹g泛起酸澀，那些被時光掩埋的委屈突然破土而出，“您總說我任性，卻不知道我拄著拐杖練習站立時，多希望您能扶我一把?！边@一刻，原主深埋在心底放一些情緒，被牽動了。

父親汪展鵬猛地灌下一口威士忌，喉結(jié)在昏黃燈光下劇烈滾動：“那時公司正值危機，楚家又在背后搞小動作。。。。。?！彼匿摴P在桌面劃出凌亂軌跡，“我以為把你送去巴黎，眼不見心不煩，就能。。。。。。”

“就能當什么都沒發(fā)生？”我打斷他，調(diào)出系統(tǒng)里母親記憶的碎片投影。畫面中年輕的父親抱著摔破膝蓋的我轉(zhuǎn)圈，哄我“小天鵝受傷了也要繼續(xù)飛”。父親盯著影像，威士忌酒杯“當啷”掉在波斯地毯上，酒液暈開的痕跡像極了當年他轉(zhuǎn)身離去時的背影。

“對不起，綠萍?！蓖粽郭i好像突然一下子蒼老了十歲，伸手想觸碰我的手，卻在半空僵住，“綠萍，我以為商人就該鐵石心腸，卻忘了。。。。。?！彼澏吨蜷_書桌抽屜，里面整整齊齊碼著我從巴黎寄來的每一封信，連泛黃的郵票都保持著完整邊角，“你母親每天都在罵我，怪我，說我親手折斷了自己最驕傲的天鵝?！?/p>

月光爬上他鬢角的白發(fā)，我終于握住那雙布滿繭子的手：“現(xiàn)在，我?guī)е岚蚧貋砹??！?/p>

系統(tǒng)突然彈出新提示：【親情羈絆徹底修復，獎勵：父母未說出口的愛意語音日志】。

父親汪展鵬從口袋掏出張皺巴巴的票根——正是那年我車禍前最后一場演出的門票，邊緣被摩挲得發(fā)毛?！澳翘煳移鋵嵢チ撕笈_，”他的聲音哽咽得不成調(diào)，“你在幕布后踮腳練習的樣子，和你母親年輕時一模一樣。。。。。。”

系統(tǒng)突然彈出溫馨提示：【支線任務「重獲親情」進度100%，獎勵：父母記憶深處的溫情片段】。

與此同時，手機震動著彈出新聞推送：楚氏集團核心成員因行賄罪被捕。我望向窗外，月光下的梧桐樹影婆娑，曾經(jīng)破碎的家，終于在復仇與榮耀中悄然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