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再次砸向玻璃幕墻,將兩人相對而立的身影映成模糊的剪影。而此刻的看守所里,楚濂盯著手機(jī)上的加密短信冷笑,屏幕藍(lán)光映得他眼底的陰鷙愈發(fā)濃烈:【計劃有變,汪綠萍比想象中更難對付】
與此同時,紫菱和楚濂因為分錢的事情,兩人不歡而散。紫菱哭著去找老渣男費云帆,暴雨在紫菱的貂皮大衣上凝成水珠,紫菱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沖進(jìn)酒店總統(tǒng)套房,發(fā)梢滴落的雨水混著睫毛膏在臉頰暈開深色淚痕。
推開虛掩的房門瞬間,曖昧的香氛撲面而來,落地窗映出費云帆半裸的后背,費云帆懷中的嫩模正用涂著銀甲油的手指把玩著他胸前的金鏈子。
"費云帆!"紫菱的尖叫刺破室內(nèi)靡靡之音,LV手包狠狠砸在波斯地毯上,"你說過只愛我一個!"
費云帆慢條斯理地披上絲綢睡袍,鉆石袖扣在落地?zé)粝抡凵涑隼涔猓?寶貝,你該學(xué)會懂事。"他端起威士忌輕抿,目光掃過紫菱狼狽的模樣,"還是說,你以為靠幾滴眼淚就能綁住我?"
嫩模Korea嬌笑著倚在床頭,用帶著口音的中文挑釁:"姐姐,費總昨晚還說我比你熱情十倍呢~"她故意扯松肩帶,鎖骨處的草莓印清晰可見。
紫菱踉蹌著后退半步,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你答應(yīng)過要幫我對付綠萍!要給我買私人飛機(jī)!"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卻掩不住眼底的瘋狂。
"那些不過是哄小女孩的情話。"費云帆逼近她,身上濃烈的古龍水混著陌生的香水味令人作嘔,"你以為你和那些拜金女有什么不同?"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不過是楚濂介紹的玩物,現(xiàn)在,你連利用價值都沒了。"
紫菱猛地?fù)]開他的手,卻被費云帆反手甩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在房間回蕩,她摔倒在地,發(fā)絲遮住紅腫的臉頰:"費云帆,你。。。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對了,提醒你一句。"費云帆撿起她掉落的手機(jī),劃開屏幕冷笑道,"楚濂剛發(fā)消息說,那五百萬他要獨吞。"他將手機(jī)砸在紫菱腳邊,"快去求你的好情郎吧,看看他愿不愿意分你一口殘羹。"
Korea的笑聲混著雨聲傳來,紫菱攥著染血的裙擺爬起來,指甲縫里還嵌著波斯地毯的絨毛。
費云帆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狼狽的紫菱,皮鞋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眼中滿是嫌惡:“紫菱,你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純潔小白兔?不過是個會裝可憐的高級妓女罷了!”他故意加重“妓女”二字,語氣里的輕蔑幾乎凝成實質(zhì),“在床上裝清純,在商場裝無辜,你哪樣不是為了錢?”
Korea笑得花枝亂顫,抓過床上的香檳酒,朝著紫菱潑去:“還私人飛機(jī)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副賤骨頭,也就值幾個包罷了!”酒水混著紫色的眼影,順著紫菱慘白的臉頰滑落,在她昂貴的高定連衣裙上暈開大片污漬。
“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費云帆蹲下身子,手指狠狠捏住紫菱的臉頰,強(qiáng)迫她與自己對視,“哭哭啼啼、歇斯底里,和那些在我酒店門口堵人的野模有什么區(qū)別?哦不,你比她們更惡心,至少她們明碼標(biāo)價,你卻裝出一副被愛沖昏頭腦的樣子,實則滿腦子都是算計!”
紫菱拼命掙扎,發(fā)絲凌亂地散在臉上,卻被費云帆一把揪住頭發(fā)按在地毯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楚濂的勾當(dāng)!互相利用、狼狽為奸,真當(dāng)我是傻子?現(xiàn)在楚濂不要你了,我也玩膩了,你還能去哪?去當(dāng)街乞討嗎?”
“費云帆,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紫菱絕望地哭喊,換來的卻是費云帆更加放肆的嘲笑。
“愛?你這種人也配談愛?”費云帆猛地甩開她的頭發(fā),站起身整理袖口,“你不過是我眾多玩物里,稍微有點姿色、會耍點小手段的一個罷了?,F(xiàn)在,給我滾出去,別弄臟了我的房間!”
Korea撿起紫菱的名牌高跟鞋,狠狠砸在她身上:“快滾快滾,別在這礙眼!真是倒胃口!”
紫菱在刺耳的嘲笑聲中,連滾帶爬地逃出房間,淚水混著雨水模糊了視線。她終于明白,在這個老渣男費云帆眼里,自己不過是一件可以隨意丟棄的玩物,所謂的愛情、承諾,都只是一場精心編織的騙局。
紫菱跌跌撞撞沖出門,身后傳來費云帆的嗤笑:"記住,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
話音被重重的摔門聲截斷,走廊的聲控?zé)艉雒骱霭?,映出紫菱扭曲的倒影,宛如困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