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鈴聲撕裂了監(jiān)獄上空的死寂,探照燈在陰云密布的夜空中瘋狂掃射。我死死盯著電子義眼投射出的全息畫面,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皮革座椅在憤怒下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吱呀聲。
紫菱垂眸把玩著從醫(yī)務(wù)室順來的銀質(zhì)湯匙,冰涼的金屬在她指間靈巧翻轉(zhuǎn),折射出細(xì)碎冷光。
“你看看汪紫菱那副嘴臉!”我猛地拍向操作臺,震得顯示屏都跟著顫抖,“汪家祠堂的列祖列宗要是知道,當(dāng)年抱在懷里的女娃如今成了賣國賊,棺材板都要壓不住了!”
當(dāng)監(jiān)控畫面里的獄警們亂作一團(tuán)時,紫菱終于抬起頭,猩紅的唇畔勾起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宛如毒蛇吐信。她故意對著攝像頭拋了個飛吻,艷麗的指甲在鏡頭前劃出挑釁的弧線:“我的好姐姐啊,你以為家族榮耀能綁住我一輩子?大日本帝國的科技團(tuán)隊可比汪氏那群老古董有趣多了!”
牢房墻壁上,淡藍(lán)色的液體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開來,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化學(xué)氣味?!斑@是東京實驗室新研制的納米腐蝕劑哦,”紫菱用湯匙輕輕蘸起墻面的液體,在指尖拉出黏膩的絲線,“知道他們?yōu)槭裁丛敢鈳臀覇??因為我把汪氏新能源的核心參?shù),做成了刺身一樣精致的禮物!”
我渾身發(fā)冷,耳邊仿佛響起南京城三十萬冤魂的哭喊。抓起通訊器時,喉間像塞著燃燒的焦炭:“啟動最高級警報!把防化部隊調(diào)到c區(qū)!我要讓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在腐蝕劑里嘗嘗叛國的滋味!”
“姐姐生氣的樣子真可愛。”紫菱突然貼近攝像頭,血紅的瞳孔在電子義眼的熱感成像里泛著妖異的光,“等我出去,第一個就把你送進(jìn)靖國神社旁邊的慰安所,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大和民族的熱情!”
“咯吱——”墻體發(fā)出不堪重負(fù)的呻吟,裂縫如蛛網(wǎng)般蔓延。紫菱站起身,拍了拍囚服上的灰塵,眼神中滿是嗜血的瘋狂。她對著天花板的量子攝像頭比出割喉手勢:“汪綠萍,你就守著你那堆破規(guī)矩下地獄吧!大日本帝國的太陽,很快就會照亮整個華國商界!”
我扯下頸間的翡翠項鏈,那是祖母臨終前傳給我的信物,此刻在掌心碎成尖銳的冰晶:“紫菱,你記住——今天你用島國的腐蝕劑毀墻,明天我就用華國的鋼刀,把你刻進(jìn)恥辱柱!”
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墻體被腐蝕劑徹底擊穿,淡藍(lán)色煙霧中,幾輛黑色裝甲車沖破監(jiān)獄外墻。車門打開,身著筆挺軍裝的島國高官松本雄二走下車,紫菱立刻扭動著腰肢迎上去,諂媚的笑容在臉上綻放。
“松本君!”紫菱嬌滴滴地喊著,竟直接撲進(jìn)松本雄二懷里,雙手環(huán)住對方的脖頸,“人家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可算是把您盼來了?!闭f著,她用臉頰在松本雄二肩頭蹭了蹭,眼神中滿是討好與渴望。
松本雄二得意地大笑,粗糙的大手直接攬住紫菱的腰,用力一捏:“紫菱小姐,這次你提供的情報,可是幫了我們大忙?!?/p>
紫菱聽后,眼睛亮得驚人,立刻在松本雄二臉上親了一口:“只要能為大日本帝國效力,為松本君分憂,紫菱做什么都愿意。汪氏集團(tuán)那些破玩意兒,哪有和松本君合作來得痛快!”
紫菱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里掏出個精致的小盒子,打開后是枚閃著寒光的鉆戒:“這是我特意為松本君準(zhǔn)備的,希望您喜歡。以后呀,紫菱還要靠松本君多多關(guān)照,帶人家在東京的上流社會好好玩玩呢。”紫菱說著,還故意挺了挺胸,眼神勾人。
松本雄二將鉆戒套在小指上,發(fā)出滿意的冷笑。
紫菱見狀立刻踮腳撫過他胸前的勛章,睫毛撲閃著嬌嗔:“還是大日本帝國的軍功章看著威風(fēng),不像華國那些企業(yè),天天守著老祖宗的破爛搞什么‘工匠精神’,活該被時代淘汰!”她故意將“活該”二字咬得極重,指甲在松本雄二胸口劃出曖昧的痕跡。
“華國不過是制造業(yè)的低端代工廠?!彼杀拘鄱蝗黄∽狭獾南掳?,“但你提供的新能源專利,能讓東京成為全球能源中心。”
紫菱被捏得生疼,卻笑得愈發(fā)諂媚:“松本君說得太對了!華國的科技就像他們的古建筑,看著漂亮卻一碰就碎。哪比得上大日本帝國,連馬桶蓋都能做到全球領(lǐng)先!”
紫菱突然媚笑著扯開囚服領(lǐng)口,露出鎖骨處的櫻花紋身:“我早就把自己當(dāng)成半個日本人了!您看,這可是特意飛去銀座紋的。華國那些老頑固還說我崇洋媚外,真是可笑!”
紫菱故意甩了甩頭發(fā),香水味混著監(jiān)獄的霉味在空氣中彌漫,“要我說,華國的教育就是失敗,教出的都是像汪綠萍那樣死守民族大義的榆木腦袋。哪像日本的精英教育,培養(yǎng)出來的松本君,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我心跳加速~”
松本雄二粗暴地扯開她的手腕,卻換來紫菱更放肆的笑聲。她抓起松本雄二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您知道嗎?華國商界那些大佬還在講什么‘和氣生財’,真是迂腐!看看東京商界,為了利益不擇手段的魄力,才叫真正的強(qiáng)者風(fēng)范!以后跟著松本君,我定要讓那群華國佬知道,什么才是現(xiàn)代商業(yè)!”
松本雄二突然攥住紫菱手腕,將她狠狠抵在裝甲車的金屬外殼上,引擎的余溫透過囚服烙在她后背。紫菱卻仰頭發(fā)出銀鈴般的嬌笑,雙腿纏上對方腰際:“松本君力氣真大~不如我們現(xiàn)在就商量怎么把汪氏集團(tuán)的核心實驗室拆成零件,裝船運(yùn)去東京?”她指尖劃過松本雄二腰間的配槍,在扳機(jī)處曖昧地打著圈。
“八嘎!”松本雄二反手扇在她臉上,紫菱嘴角溢出鮮血,卻伸出舌尖貪婪地舔舐:“喜歡這樣粗暴的……”話音未落,松本雄二扯開她襯衫第二顆紐扣,目光落在鎖骨下方的櫻花紋身上:“光搶技術(shù)不夠,華國的稀土礦脈必須掌握在我們手里?!?/p>
“包在我身上!”紫菱突然咬住他的耳垂,“我知道汪氏在內(nèi)蒙古的秘密礦場,連綠萍都不知道坐標(biāo)。只要松本君給我一支特種小隊,三天內(nèi)就能清空礦場!”她瘋狂笑著扯下松本雄二胸前的勛章,用尖銳的別針在自己手臂劃出滲血的櫻花圖案,“用華國人的血,澆灌大日本的櫻花!”
松本雄二扯開領(lǐng)帶勒住她脖頸,喉間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吼:“很好!事成之后,我讓你做東京證券交易所最年輕的理事?!?/p>
紫菱被勒得面色青紫,卻艱難地從口袋掏出U盤:“這是華國新能源聯(lián)盟的量子密鑰……咳咳……讓他們的防御系統(tǒng),變成我們的玩具……”
遠(yuǎn)處傳來警笛聲,紫菱突然翻身將松本雄二壓在車門上,染著蔻丹的指甲劃過他胸膛:“追兵來了~不過沒關(guān)系,我早就在華國電網(wǎng)植入了病毒。今晚十二點(diǎn),半個北方都會陷入黑暗……”她癲狂的笑聲混著引擎轟鳴聲,在監(jiān)獄廢墟上空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