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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輿論風(fēng)波：楚濂的無恥攻擊（第1頁）

三個月后，汪氏集團新落成的鉆石研發(fā)中心外，無人機陣列拼出“全球珠寶新標桿”的璀璨字樣。我站在發(fā)布會臺上，望著臺下舉著長槍短炮的媒體，腕表藍光突然急促閃爍，系統(tǒng)彈出紅色預(yù)警：“檢測到網(wǎng)絡(luò)輿情異常，負面關(guān)鍵詞激增300%?！?/p>

大屏幕毫無征兆地切換畫面，楚濂那張扭曲的臉出現(xiàn)在巨幕上。他舉著一疊文件，眼中閃著陰鷙的光：“大家看看！汪氏集團表面光鮮，實則用童工開采鉆石！這些都是我在非洲拍到的鐵證！”視頻里，骨瘦如柴的孩童在礦場勞作的畫面刺痛人心。

臺下嘩然聲如潮水漫過禮堂，楚濂卻將文件重重甩在演講臺上，金屬麥克風(fēng)因震動發(fā)出刺耳嘯叫。“更令人發(fā)指的是，”他突然捂住胸口，喉間擠出哽咽，“這些孩子每天工作十二小時，酬勞只夠換半塊發(fā)霉面包——”

“楚先生，請問您的證據(jù)來源是否經(jīng)過公證？”前排突然站起個戴金絲眼鏡的記者。

楚濂瞳孔微縮，隨即抓起激光筆指向大屏幕，邊角某處模糊的LoGo在放大后赫然顯現(xiàn)汪氏集團商標。“上周三，我親眼見到汪氏駐非負責(zé)人將裝滿現(xiàn)金的皮箱交給當?shù)剀婇y?！彼麖奈餮b內(nèi)袋掏出張照片，畫面里中年男人與持槍者握手的瞬間被定格。

鎂光燈瘋狂閃爍時，角落里的黑衣男子小趙，此時正將微型投影儀的信號線藏進褲兜。

三天前，楚濂將pS教程摔在小趙面前命令道：“小趙，你快去把汪氏的商標p到所有童工照片上，要讓觀眾看到照片右下角的日期——就用去年他們宣布海外擴張的那天?！?/p>

小趙手指顫抖著劃過pS界面，將汪氏集團的logo生硬地貼在童工照片上：“楚總，這要是被發(fā)現(xiàn)。。。。。?！?/p>

“發(fā)現(xiàn)？”楚濂將雪茄按滅在煙灰缸，火星迸濺在偽造的轉(zhuǎn)賬記錄上，“你以為汪氏清清白白？不過是我們先下手為強?！彼蝗怀堕_領(lǐng)帶，脖頸青筋暴起，“把那些孩子膝蓋的傷疤p得再深些，觀眾就喜歡看血淋淋的真相！”

小趙咽了咽唾沫，鼠標懸停在“保存”鍵上：“楚經(jīng)理，可視頻里的時間戳。。。。。?！?/p>

“改！改成上個月！”楚濂抓起桌上的瑞士軍刀，刀尖抵住照片里童工的臉，“小趙啊，你記住，我們這不是造假，是為民除害。”

刀刃突然劃破照片，碎屑簌簌落在偽造的錄音文件上，楚濂的臉上一片猙獰之色，“等明天新聞發(fā)酵，汪氏股票跌停，咱們就能低價收購他們的鉆石礦了。汪氏，哼，終究還是屬于我楚家的囊中之物?！?/p>

“楚經(jīng)理，那。。。。。。那些真正的童工呢？”小趙聲音發(fā)虛。

楚濂冷笑一聲，從保險柜抽出一疊現(xiàn)金甩在桌上：“非洲多的是吃不飽飯的孩子，就算真有這事，誰會管？”他的皮鞋重重碾過滿地狼藉，“明天發(fā)布會，你帶著微型投影儀坐最后一排，要是出岔子——”寒光一閃，軍刀精準釘入桌面，“這就是你的下場?！?/p>

此刻看著輿論失控的會場，黑衣男子小趙摸了摸懷里的U盤，里面存著二十段經(jīng)過變速處理的錄音，每段都能“證明”汪氏高管與人口販子通話。

“為了這些孩子！”楚濂突然單膝跪地，舉起手機直播畫面，“現(xiàn)在就撥打屏幕下方熱線，讓汪氏血債血償！”

而此時楚濂的另一只手則是悄悄按下遙控器，禮堂穹頂垂下的橫幅應(yīng)聲展開，猩紅大字刺得人睜不開眼：“汪氏集團——披著人皮的惡魔！”

“禽獸！”前排白發(fā)老婦人突然將老花鏡摔在地上，鏡片碎成蛛網(wǎng)，“我兒子買的鉆戒，竟然沾著孩子的血！”她布滿皺紋的手死死揪住前排座椅，渾濁的眼淚混著鼻涕往下淌，“把汪氏的人都抓起來！判死刑！”

后排西裝革履的投資者們瞬間炸開鍋。有人抓起礦泉水瓶砸向大屏幕，水花在楚濂扭曲的臉上炸開；戴著珍珠項鏈的貴婦尖叫著撕扯手中的汪氏股票，碎紙片像雪片般紛紛揚揚?！巴隋X！汪氏必須給大家一個說法！”

此起彼伏的怒吼震得吊燈微微搖晃，“我們要聯(lián)名起訴！”

角落里幾個舉著攝像機的記者早已紅了眼，話筒幾乎懟到楚濂臉上?！罢垎柾羰霞瘓F是否還有其他違法行為？”

“這些錄音能否公開？”

此起彼伏的提問聲中，人群突然騷動起來——幾個穿著印有汪氏logo工作服的員工試圖擠到臺前解釋，立刻被憤怒的觀眾團團圍住。有人扯掉他們的工牌狠狠踩在腳下，有人抄起椅子朝他們揮去，現(xiàn)場陷入一片混亂。

楚濂趁機舉起雙臂，聲音因激動而嘶?。骸翱吹搅藛?！這就是民意！”他刻意顫抖的手指指向大屏幕上童工傷痕累累的臉，“我們絕不允許這種罪惡繼續(xù)存在！”臺下回應(yīng)他的是如雷般的掌聲與謾罵，禮堂的玻璃幕墻在聲浪沖擊下嗡嗡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臺下頓時一片嘩然，閃光燈此起彼伏。市場部總監(jiān)沖上臺低語：“大小姐，這些視頻經(jīng)過深度偽造，可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