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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暗潮與鋒芒：父女立場碰撞下的系統(tǒng)覺醒時刻（第1頁）

第二天下午，陽光透過作戰(zhàn)室的防彈玻璃，在地面投下菱形光斑。我摘下電子義眼放在辦公桌上，指尖還殘留著上午調試量子加密系統(tǒng)時的微燙觸感。意大利珠寶設計師保羅?亨利，剛夾著他的黑色公文包，由我的秘書送出汪氏集團的大廈，實木門板便傳來沉穩(wěn)的叩擊聲——父親的深棕鱷魚皮皮鞋率先映入眼簾，西裝袖口的袖扣泛著冷光，那是兩年前我送他的生日禮物。

“綠萍，”父親的聲音帶著慣有的商界領袖式沉穩(wěn)，卻在關門聲里藏了絲不易察覺的緊繃，“聽董事會的人說，你最近和國安局走得很近？”

我轉身時已換上溫和笑意，示意汪展鵬在真皮沙發(fā)落座。助理適時端來普洱，青瓷杯底與茶幾相觸發(fā)出輕響。

汪展鵬的目光掃過墻上的全息沙盤，定格在東京港口的衛(wèi)星截圖上，眉峰微蹙：“昨天董事會上，財務總監(jiān)說集團賬上突然間多了筆千萬級的‘特殊科研基金’——綠萍，你要知道一點，我們是商人，只是商人而已。”

我攪動茶盞的動作一頓，茶湯里浮沉著幾片新采的龍井：“爸，您記得2018年我們在新加坡截獲的那批走私芯片嗎？當時您讓我用商業(yè)手段解決，最后花了三個億才堵住漏洞。”抬眼時，電子義眼的藍光在瞳孔里明明滅滅，“現在國安局給的不是漏洞，是鎧甲。”

父親汪展鵬的指節(jié)輕叩茶幾，翡翠扳指與木質桌面碰撞出清響：“政治場是泥潭，綠萍，你還是太年輕了。。。。。。”汪展鵬話音突然頓住，轉而從西裝內袋抽出份文件，“綠萍，這是澳洲礦業(yè)的合作案，純商業(yè)范疇，利潤空間足夠支撐集團未來五年的技術研發(fā)?！?/p>

玻璃幕墻外，黃浦江游船的汽笛聲隱約傳來。我依稀依然記得在祖母葬禮那天，父親西裝上的黑紗被雨水浸透，警笛聲在別墅區(qū)外響了整夜。國安局的調查報告至今鎖在保險柜第三層，扉頁上“境外勢力滲透”的紅章像道永不愈合的傷口。

“當年如果我們有自己的情報系統(tǒng)，”我按住父親汪展鵬推來的文件，掌心貼著他手背的溫度，“祖母或許不用去參加那場鴻門宴。”父親汪展鵬的瞳孔驟然收縮，我看見自己在他鏡片里的倒影，帶著破釜沉舟的堅定，“現在有人遞來獵槍，爸，難道您還要讓我繼續(xù)當靶子？”

沉默在茶香里蔓延。父親汪展鵬忽然起身，走到窗邊凝視對岸的陸家嘴建筑群。他的背影與二十年前在倫敦交易所敲鐘時重疊，只是肩線多了歲月的弧度：“那年，你祖母走后，我每天都在想，怎樣才能讓我們汪家遠離這些刀光劍影?！彼D身時從西裝內袋掏出個絲絨盒，里面是枚嵌著碎鉆的平安扣，“這是你周歲時我特意讓人定做的，本想等你出嫁。。。。。?！?/p>

我接過平安扣時，碎鉆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電子義眼的傳感器突然震動，顯示有未加密通訊接入——是白發(fā)將軍的私人頻道。

汪展鵬敏銳地注意到我指尖的停頓，眼神瞬間冷下來：“綠萍，你要想清楚，汪氏集團的財報經不起政治風暴的沖擊。何況，政治場上的水，深的很，我只是擔心你……”

通訊請求在腕間震得發(fā)燙。我將平安扣放進抽屜最底層，與國安局頒發(fā)的榮譽證書并排，金屬扣環(huán)碰撞出清越聲響：“爸，您教會我商場如戰(zhàn)場，可戰(zhàn)場之外還有國境線?！?/p>

全息沙盤突然自動啟動，東京港口的畫面再次浮現，“如果汪氏的技術能讓走私船在公海就被攔截，能讓洗錢網絡在轉賬前就被凍結，那三個億的學費，就不算白交。”

汪展鵬盯著我腕間的聲波傳感器，忽然伸手替我整理衣領，動作里帶著久違的親昵：“你從小就像你祖母，認準的路九頭牛拉不回?！彼麖奈餮b內袋掏出張黑卡推過來，“里面是我們汪氏集團的備用資金，密碼是你生日。如果哪天想退出。。。。。?！?/p>

我握住汪展鵬的手，觸感比記憶中粗糙了些：“爸，等下次國安局需要商業(yè)掩護時，您要不要來當顧問？我可記得您當年在華爾街做空對沖基金的手段，可比特工還狠?！?/p>

汪展鵬愣了兩秒，忽然笑出聲，那是我許久未聽過的開懷：“綠萍，不要胡鬧！”他起身整理袖扣，翡翠扳指在陽光下泛著幽綠，“晚上回家吃飯，你張姨新學了佛跳墻?！?/p>

門合上的瞬間，白發(fā)將軍的通訊接通，背景里傳來邊境雷達的嗡鳴：“汪董，東南亞又出現新的芯片走私通道。。。。。?！?/p>

我戴上電子義眼，全息沙盤上的東京畫面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馬六甲海峽的洋流圖：“讓AI分析近三個月的貨輪軌跡，重點關注掛巴拿馬國旗的商船?！?/p>

抽屜里的平安扣與榮譽證書隔著層絨布，碎鉆與國徽在陰影里各自閃耀。手機忽然震動，那條匿名短信的量子代碼再次浮現：【新局已開，期待與護國者共舞——來自棋盤之外】。

我望著窗外的黃浦江，貨輪正披著晚霞緩緩駛入港口。汪展鵬的黑色轎車在樓下轉彎，車尾燈劃出兩道暖光。

電子義眼自動校準馬六甲海峽的坐標，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里仿佛帶著祖母當年談判時的鋒芒：“告訴海關，啟動‘精衛(wèi)計劃’第二階段。這次，我們要在源頭把毒牙敲掉?！?/p>

電子義眼的藍光突然劇烈閃爍，伴隨系統(tǒng)升級的提示音在耳蝸內炸響。我踉蹌著扶住全息沙盤，眼前閃過無數金色數據流——那是自穿書以來從未見過的景象，代碼如銀河倒卷，在視網膜上拼出“完美人生系統(tǒng)升級完成”的字樣。

“汪董？您沒事吧？”白發(fā)將軍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