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一邊展示,一邊抬眼直視張敏,目光如炬,“張敏女士,你上個月因個人原因請假一周,既未參與任何加班,也未完成分配的設(shè)計任務(wù),卻在背后散布這些不實言論,憑什么說我壓榨員工?”
張敏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青一陣白一陣,像是調(diào)色盤被打翻在臉上。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與光滑的地板摩擦,發(fā)出尖銳刺耳的聲響,在安靜的會議室里格外突兀。她雙眼圓睜,瞳孔因憤怒而微微收縮,像一頭發(fā)怒的獅子,尖叫道:“汪綠萍,你偽造證據(jù)!那些聊天記錄和草稿都是假的!是你聯(lián)合陳默陷害我!你就是容不下我這個跟著汪氏十年的老員工,想把我趕走,所以才設(shè)下這個圈套!”
她的聲音尖銳且顫抖,帶著破釜沉舟的瘋狂,唾沫星子隨著她的嘶吼飛濺出來,落在身前的桌面上。
“陷害你?”
我冷笑一聲,那笑聲里滿是不屑與嘲諷,不慌不忙地操作著電腦,點開一份郵件記錄,“這是你用公司郵箱發(fā)給‘璀璨珠寶’hr
總監(jiān)的郵件,發(fā)送時間是上周二晚上八點。”
隨著郵件內(nèi)容清晰地投影在大屏幕上,全場瞬間安靜,“里面不僅有‘星芒系列’的核心設(shè)計參數(shù)、生產(chǎn)成本核算,還有我們正在對接的三個高端客戶資料。你在郵件里承諾,‘若成功入職,可提供更多汪氏未公開的設(shè)計專利和供應(yīng)鏈資源’,這也是我陷害你?”
“不可能!這郵件絕對是你偽造的,你就是想污蔑我!”
張敏的聲音愈發(fā)尖銳,帶著一絲歇斯底里,她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仿佛這樣就能驅(qū)散眼前對她不利的局面。臺下的記者們像是嗅到血腥味的鯊魚,紛紛舉起相機,快門聲此起彼伏,閃光燈不斷閃爍,將這充滿戲劇性的一幕定格。員工們也炸開了鍋,交頭接耳的議論聲充斥著整個會議室。有人小聲說:“沒想到張敏居然真的賣公司機密,太心寒了?!?/p>
還有人附和:“難怪她最近總打聽核心項目的進度,原來早有二心。”
張敏的雙腿一軟,扶住桌沿才勉強站穩(wěn),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但仍在負(fù)隅頑抗。
她臉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著,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順著鬢角不斷滑落,打濕了她的衣領(lǐng)。像一只被逼入絕境的困獸,她開始編造更多細(xì)節(jié)來污蔑我們:“陳默,你這個沒良心的!那些聊天記錄明明是你按照汪綠萍的要求篡改的時間,草稿紙也是你后來偽造的!還有那些所謂的消費記錄,肯定是你們勾結(jié)公司財務(wù)一起做的假賬!”
她的聲音尖銳而急促,帶著破音的沙啞,聽起來格外刺耳。
陳默氣得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身體微微顫抖,剛要開口反駁,我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向前一步,目光如利劍般直直地鎖定張敏,聲音沉穩(wěn)且充滿威懾力:“張敏,你說我逼陳默改聊天記錄,那我倒想問問,他和導(dǎo)師的聊天記錄里,明確提到了‘星芒疊鑲’的金屬托材質(zhì)選擇,時間是去年
12
月
17
日。而‘星芒系列’項目正式立項是今年
2
月,我怎么未卜先知,提前兩個月就設(shè)好這個圈套?”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會議室里回蕩,每一個字都像重錘,敲擊著張敏的心理防線。
張敏的眼神開始閃爍,像一只驚惶的小鹿,她張了張嘴,卻一時語塞,喉嚨里只發(fā)出含糊的嗚咽聲。但很快,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強裝鎮(zhèn)定地喊道:“那……
那肯定是你們提前就計劃好了!你作為董事長,想修改公司的項目立項時間還不容易!”
她的語氣雖然強硬,可聲音卻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顫抖,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暴露了內(nèi)心的極度不安。
我冷笑一聲,不緊不慢地繼續(xù)說道:“你之前在部門里說,陳默入職時是你帶他熟悉設(shè)計軟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