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陷入詭異的死寂,唯有井上長子歇斯底里的笑聲打破沉默:“岸田飛太郎,你以為憑這些就能定罪?我們手里也有你的把柄——當年你默許華國竊取核技術的錄音,就在。。。”他的聲音戛然而止,瞳孔驟縮,嘴角溢出黑血緩緩倒地。
“封閉會場!”岸田文雄踉蹌著扶住桌沿,看著井上家族眾人紛紛掏出解毒劑注射,突然冷笑出聲,“原來你們早就準備好滅口了。不過很可惜。。?!彼聪挛餮b內側的微型按鈕,整面墻壁轟然滑開,荷槍實彈的特種部隊如潮水般涌入,“真正的證據(jù),在cIA手里?!?/p>
紫菱望著亂作一團的會場,忽然俯身撿起破碎的珍珠耳釘,嘴角是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的微笑。
我通過電子義眼監(jiān)控著島國的這一切,決定給岸田首相送一份大禮。畢竟,我汪綠萍從來都不是什么軟柿子。于是我通過暗網,加密傳了一份感謝岸田首相助力華國得到島國核技術的感謝信和一張巨額支票。
而這些,當然很快被島國的井上家族的人所截獲,赫然成為了岸田首相勾結華國的鐵證。
深夜,東京灣的海風裹挾著咸澀的氣息拍打著首相官邸的落地窗,岸田文雄盯著辦公桌上突然出現(xiàn)的加密文件,指節(jié)因過度用力而泛白。這份匿名文件里,不僅有一封措辭曖昧的“感謝信”,感謝他“助力華國獲取核技術”,還附帶一張巨額支票的轉賬截圖——賬戶信息全部指向他的私人瑞士銀行戶頭。
而此刻,在上海外灘的一棟高級公寓里,我慵懶地靠在真皮沙發(fā)上,指尖輕輕摩挲著電子義眼的邊框。藍光在她眼底流轉,屏幕上不斷刷新著來自島國的情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半個月前,我就通過暗網聯(lián)系到幾個頂尖的黑客,讓他們模擬華國官方的加密方式,偽造了這封足以掀起政壇風暴的信件。至于那張支票,更是她精心設計的“證據(jù)”。我動用關系,在瑞士銀行買通了內部人員,制造了虛假的轉賬記錄,每一個細節(jié)都經得起最嚴苛的審查。
而井上家族,這個島國最古老的財閥之一,一直覬覦首相之位。我通過層層偽裝的身份,向他們透露了“重大情報”,暗示有一份能扳倒岸田的證據(jù)即將出現(xiàn)。果不其然,井上家族的情報網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迅速截獲了這份“鐵證”。
“好戲,要開場了。”我喃喃自語。
晨光刺破東京的云層時,街頭巷尾的自動售報機早已被搶購一空?!睹咳招侣劇奉^版用血紅字體印著“首相通敵鐵證曝光”,配圖正是那份偽造的“感謝信”,右下角還赫然標注著“U盤證據(jù)已提交國會”。
電視新聞主播妝容精致,卻用顫抖的聲音播報:“據(jù)匿名知情人透露,岸田內閣涉嫌將核心核技術拱手相讓。。?!?/p>
國會大廈內,反對黨黨魁松下性仁拍案而起,手中的文件復印件被摔在議事桌上,發(fā)出悶響:“我們要求立即啟動彈劾程序!看看這些資金流向,從瑞士銀行到所謂‘華國聯(lián)系人’,每一筆都指向叛國!”
松下性仁身后議員們高舉寫有“下臺謝罪”的標語牌,此起彼伏的聲浪震得吊燈微微晃動。大屏幕上循環(huán)播放著紫菱在會場拋出U盤的片段,被惡意剪輯成“神秘華國女子公然威脅首相”的模樣。
銀座街頭,抗議人群如潮水般涌來。舉著“肅清叛徒”橫幅的老人對著鏡頭涕淚橫流:“我的父親死在廣島,如今首相卻要把核技術送給外人?”戴著防毒面具的年輕人高舉自制標語,上面用紅色油漆寫著“血債血償”。防暴警察組成人墻,盾牌與棍棒碰撞的聲響中,突然有人點燃了印有岸田頭像的紙板,火光映紅了憤怒的臉龐。
社交媒體上,#岸田叛國#的話題以每分鐘上千條的速度刷新。有人翻出他十年前訪問華國的舊照片,刻意放大他與外交官握手的畫面;還有技術黨制作了“核技術泄露危害模擬視頻”,蘑菇云在富士山巔炸開的特效讓無數(shù)人恐慌轉發(fā)。更有甚者扒出秦雨秋的舊照,惡意揣測她與華國的“特殊關系”,評論區(qū)充斥著污言穢語。
而此刻的首相官邸,防彈玻璃外傳來此起彼伏的喇叭聲。岸田文雄盯著辦公桌上滾動的輿情監(jiān)測屏,蒼白的手指在“下臺”“辭職”等關鍵詞上停留許久。秘書沖進來匯報:“自民黨半數(shù)議員要求您發(fā)表聲明。。?!痹捯粑绰?,窗外突然響起震耳欲聾的爆炸聲——不知何人將汽油彈投向了官邸大門,火光沖天而起。
面對鋪天蓋地的指責,岸田首相百口莫辯。他試圖解釋這是偽造的證據(jù),可瑞士銀行以保護客戶隱私為由,拒絕公開賬戶信息;所謂的“華國聯(lián)系人”,更是查無此人。
而我則愜意地看著島國政壇陷入混亂,我知道,岸田的政治生涯,已經走到了盡頭。島國人一向多疑,就算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這些指控,但是,也不可能再重用岸田家族了。
這場精心布局的“禮物”,不僅報了前不久他們針對汪氏集團的仇,更讓島國在國際上陷入被動。我的目光望向遠方,心中盤算著下一個目標。畢竟,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中,我要做那個可以掌控全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