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尾燈消失在雨幕中,我突然感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視網(wǎng)膜上閃過一行淡金色的文字:【完美反擊楚濂陰謀,「完美人生系統(tǒng)」完成升級,獎勵讀心術(shù)!】還未等我反應(yīng)過來,一股奇異的力量涌入腦海,周圍人的頭頂竟浮現(xiàn)出半透明的氣泡,不斷蹦出細碎的念頭。
楚沛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綠萍姐,你臉色很蒼白……”他擔憂的面容下,浮動著清晰的思緒:【她好像知道更多秘密,當年車禍和匿名信,究竟和誰有關(guān)?】
我強撐著扶住墻,心跳如擂鼓。
就在這時,楚沛的手機震動起來,是周氏集團的緊急邀約——原定的合作方突然毀約,需要星辰人力在24小時內(nèi)提供替代方案。楚沛掛斷電話,眉頭緊鎖:“這次客戶點名要人工智能領(lǐng)域的專家,時間太緊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fù)因讀心術(shù)帶來的眩暈感,看著楚沛焦慮的神情,他頭頂不斷冒出【完了,這么短時間根本找不到合適人選】的念頭。
“別急,楚沛?!蔽曳€(wěn)住身形,目光掃過他辦公桌旁堆疊的行業(yè)資料,“或許我們可以從之前接觸過的候選人里篩選?”
楚沛苦笑一聲,手指快速敲擊著鍵盤翻找檔案:“綠萍姐,你也知道,AI專家本就稀缺,愿意臨時接項目的更是鳳毛麟角。周氏這次要的還是精通大模型開發(fā)的頂尖人才……”他的思緒里滿是絕望的嘆息,【要是楚濂那混蛋沒搞破壞,公司數(shù)據(jù)庫里應(yīng)該還有儲備……】
我突然想起昨天在電梯里偶遇的中年男人,當時他頭頂飄著【后悔拒絕星辰的offer,現(xiàn)在項目黃了又得找工作】的念頭。“我記得有位叫趙誠的博士,之前拒絕了我們的邀約?”我試探著開口,“或許可以再聯(lián)系他試試?”
楚沛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你是說那位從mIt回來的趙博士?可他之前說更傾向于去高?!彼囊苫笤谀X海中盤旋,【綠萍姐怎么突然提起他?】
“試試總沒壞處?!蔽颐鍪謾C,調(diào)出昨天偷偷記下的號碼,“而且我聽說他最近的研究項目停滯了,說不定正需要企業(yè)資源?!睋芴枙r,我捕捉到楚沛腦海里【她到底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的驚嘆,不禁暗自慶幸讀心術(shù)來得及時。
電話接通后,趙誠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疲憊:“楚先生,我說過我……”
“趙博士,我是汪氏集團的汪綠萍?!蔽掖驍嗨脑挘珳什蹲降剿麅?nèi)心【要是有人能提供實驗設(shè)備就好了】的渴望,“我們剛拿到一筆科研基金,正缺像您這樣的專家。如果您愿意合作,不僅能使用最先進的實驗室,還能組建專屬團隊?!?/p>
楚沛震驚地看著我,他的思緒幾乎要沖破頭頂:【她怎么知道趙博士的痛點?這也太巧了!】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趙誠的聲音多了幾分興趣:“具體是什么項目?”
我朝楚沛眨眨眼,示意他趕緊準備資料,同時在紙上寫下【讓他主導(dǎo)核心研發(fā)】推到他面前。
楚沛心領(lǐng)神會,接過電話開始詳細闡述合作方案。看著他逐漸舒展的眉頭,我知道,這場危機或許能因讀心術(shù)順利化解,但匿名信背后的迷霧,才剛剛開始被撥開。
第二天的會議室里,我和楚沛剛剛走進會議室,盯著對面傲慢的競爭對手代表,他翹著二郎腿,嘴角掛著志在必得的笑。而他頭頂?shù)臍馀輩s不斷炸開:【只要拖延到下午三點,我們買通的專家就會集體爽約,星辰人力必輸!】
“王總似乎對我們的方案不太滿意?”我突然開口,將文件推到他面前,“不過貴公司昨天剛被曝光的財務(wù)漏洞,恐怕比我們的方案更值得關(guān)注。”看著他瞬間慘白的臉,他混亂的思緒如尖叫般刺耳:【怎么可能?消息明明封鎖得很好!】
楚沛驚訝地看向我,而我沖他眨了眨眼,目光掃過會議室角落——那里坐著三個神色不自然的“專家”,他們頭頂?shù)臍馀萃瑯忧逦骸镜葧驼f被星辰人力怠慢,拿了錢得辦事……】
“三位既然對合作細節(jié)有疑問,不如單獨聊聊?”我起身將他們請進休息室,關(guān)上門的瞬間,其中一人的想法直接炸開:【糟了!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
當我?guī)е嫦嗷氐綍h室時,楚沛終于忍不住在微信上發(fā)來消息:“綠萍姐,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我望著窗外初升的太陽,指尖在屏幕上停頓片刻:“算是命運的禮物吧?!?/p>
而此刻,我的目光早已鎖定手機里那個匿名號碼——擁有讀心術(shù)后,找到當年寄信人的游戲,才剛剛開始。
父親汪展鵬再次動用關(guān)系將紫菱從看守所保釋出來,帶回了家。這次回到家的紫菱,好像真的變了很多,她變得沉默了,也更加陰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