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車,舒晚坐的是孟淮津的車。
直到坐進(jìn)車?yán)?,她都還在想魏香蕓的意中人是誰。
男人探身過來給她系聲安全帶:“想什么?”
近在咫尺,舒晚定定望著他,所有委屈都在這一霎展現(xiàn)出來:“我全身都疼?!?/p>
孟淮津就著這個姿勢親親吻她:“我知道?!?/p>
“你什么時候離開我房間的?”她撇嘴問。
被她撒嬌的模樣逗笑,孟淮津用指腹蹭了蹭她紅紅的眼:“天亮才走的,那時候你睡得正香?!?/p>
“我小姨知道了?!彼∷氖终f。
他說:“我知道。”
她瞪大眼睛:“你知道?”
孟淮津把車開出去:“昨晚她的舉動已經(jīng)夠明顯了,也就能逗逗你?!?/p>
舒晚“哼”一聲,“躲在衣柜里的人又不是我,可是你孟大領(lǐng)導(dǎo),該尷尬的人是你。”
“是嗎?”孟淮津斜她一眼,“在衣柜里哭天喊地的人是誰?”
舒晚嘶一聲,“好好開車?!?/p>
孟淮津揚著嘴角目視前方,喊她:“舒晚?!?/p>
特別正經(jīng)的稱呼。
“嗯?”她側(cè)眸望過去。
男人目不斜視道:“你這樣,很好?!?/p>
撒嬌的,耍賴的,哼哼唧唧的,鮮活的……很好。
舒晚靜靜看著他的側(cè)臉,好久好久,才“嗯”一聲,不知道該接什么話。
看路線不是去機場的,她好奇道:“是去醫(yī)院嗎?你的傷。”
他說不是,“我的傷今早楊忠處理過了?!?/p>
“那要去哪里?”
“酒店。”他言簡意賅。
“不回北城嗎?去酒店做什么?”
“再住一天,”紅綠燈路口,孟淮津側(cè)眸看她,“你得上藥,在魏宅不方便,昨晚只是簡單給你處理了一下?!?/p>
“……”舒晚抿緊唇,聲音輕似蚊子,“回去再上也可以,現(xiàn)在,沒事的。”
他還是看著她,目光很熱:不可以,裂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