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衣給他的墮情大道,竟真的有問題!
其中竟存在著對方的一縷意識體?!
“紫衣道友,帽兒山一別五十載,想不到今日你我,竟還能再見?!?/p>
“哼,你個化道境修士,不惜對我合歡宗一小輩動手,也不怕傳出去,被其他門派恥笑?”
柳紫衣言語冰冷,并未和對方敘舊的打算。
“道友此言差矣,這周清月雖拜入了你合歡宗,但經(jīng)過我大周的一番調(diào)查,其卻是周氏偏脈的遺孤!
周氏一族滿門忠烈,可如今她的這一行為,無疑是等同于叛國!
因此,得我大周國君旨意,此女當(dāng)廢其血脈,帶回周氏發(fā)落才行。
道友苦修一百三十載,自然也知周氏一脈對我大周的影響,因此何不將之交出,就當(dāng)作是賣個人情?”
陸愚平淡開口,但聽到對方的解釋后,沈青君跟柳紫衣的臉上,竟都露出了一抹不可置信。
她們齊齊將視線瞥向周徹,而被柳紫衣如此一看,周徹的心中頓時就感到一陣忐忑。
他雖不清楚陸愚所言是何意思,但在他看來,對方這些話,應(yīng)當(dāng)只是為了幫他洗去臥底的嫌疑,從而編造的一番說辭罷了。
但這些訊息,對于柳紫衣來說似乎非常適用。
她只是瞥了一眼周徹,旋即就又扭頭看向了陸愚,“不論周清月身份如何,她既已拜入我門下,便應(yīng)得我柳紫衣的庇護(hù)。
你大周之人,若是再敢行今日之舉!那我不介意請仙尸,到你鎬都去走上一遭!”
柳紫衣言語凜冽,眼眸中滿是狠厲。
陸愚看著對方如此模樣,沉默了好一會兒后,才回應(yīng)道,“道友所言,我記下了。今日之事,是某考慮欠妥。這枚空間寶玉,便贈予道友,就當(dāng)做是賠罪了。”
言罷,陸愚的虛影便將自身寄托的空間寶玉,送到了柳紫衣身前。
柳紫衣看了一眼那寶玉,旋即竟是一掌捏碎,再度冷聲道,“今日若非我有靈種庇護(hù)于她,恐怕你早已將其鎮(zhèn)殺于此!又豈會如此好說話?
你之所以如此,無非是因為你只是一縷道韻意識,敵不過我這靈種之威罷了!
想救你這徒兒,一塊空間寶玉,可不夠……”
柳紫衣話音剛落,在場眾人皆是面色一變。
他們都沒有想到,柳紫衣竟會有如此大的胃口。
對方的靈種乃是本源所鑄,自然比之陸愚的道韻要強,因此只要沒有其他強者插手,那她便可隨意的拿捏沈青君。
陸愚自然是知曉這一點,才會以那空間寶玉為代價,來換取沈青君的生路。
據(jù)他推測,柳紫衣是化道境修為,而蕭凝雨又體質(zhì)特殊,所以這寶玉,二人自然是用不上的,屆時柳紫衣必定會將之賞于自己的二徒弟,此行有功的周徹。
因此,他便將自己要告知周徹的訊息,盡數(shù)都藏在了里面。
可以說,他已經(jīng)將一切都算透了。
但其怎么也沒想到,柳紫衣竟會不按套路出牌,反而是將寶玉打碎,并繼續(xù)以沈青君為要挾,要他支付其他更多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