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你放肆!”李長老怒吼道,“你竟敢以下犯上,質疑長老的決定,簡直是罪該萬死!”
“長老,弟子不敢!”蘇寒連忙跪倒在地,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弟子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還請長老明察!”
“哼,明察?我看你就是巧舌如簧,狡辯之能一流!”李長老冷哼一聲,說道,“蘇寒,你斬殺趙虎,乃是事實,無論你如何狡辯,都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所以,本長老決定,將你帶到執(zhí)法堂,聽候發(fā)落!”李長老大手一揮,就要把蘇寒給帶走。
蘇寒心中一緊,執(zhí)法堂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一旦被帶到那里,恐怕不死也要脫層皮。
不過,他并沒有驚慌失措,因為他早就預料到,李長老會來這一手。
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抬起頭,目光平靜地看著李長老,說道:“長老,且慢!”
“怎么,你還有什么話說?”李長老皺著眉頭問道。
“長老,弟子承認,斬殺趙虎,是弟子不對。但是,弟子也是為了保護其他雜役弟子,才不得已而為之?!碧K寒說道,“而且,趙虎的行為,已經嚴重違反了宗規(guī),弟子只不過是在執(zhí)行正義而已!”
“執(zhí)行正義?真是可笑!”張管事嗤笑一聲,說道,“蘇寒,你別以為自己說幾句漂亮話,就可以蒙混過關。你斬殺趙虎,乃是死罪,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也難逃一死!”
“是嗎?”蘇寒淡淡一笑,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狡黠,“那如果,我說趙虎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影響了雜役房的秩序,甚至威脅到了宗門的安危呢?”
蘇寒此話一出,空氣仿佛都凝固了幾分。
李長老那張老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肥頭大耳的張管事也愣在了原地,兩人面面相覷,顯然沒想到蘇寒會突然來這么一出。
“影響雜役房秩序?威脅宗門安危?蘇寒,你小子可真敢說!”李長老吹胡子瞪眼,恨不得一口唾沫噴死他。
見過能抬杠的,沒見過這么能抬杠的,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張管事也回過神來,陰陽怪氣地說道:“蘇寒,你可別在這兒危言聳聽,你有什么證據證明趙虎威脅到了宗門安危?要是拿不出來,可別怪老夫告你一個誣陷之罪!”
蘇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證據?
他當然沒有直接證據。
但是,他有的是辦法讓這兩個老家伙啞口無言。
畢竟,前世他可是叱咤風云的弒天劍尊,玩弄權術這種事情,簡直是信手拈來。
“兩位長老,稍安勿躁?!碧K寒不慌不忙地說道,“弟子并非危言聳聽,而是實話實說。趙虎平日里在雜役房作威作福,欺壓同門,克扣修煉資源,這些事情,想必兩位長老都有所耳聞吧?”
李長老和張管事臉色一僵,他們當然知道趙虎的那些破事,只不過一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畢竟,趙虎每個月都會給他們上供不少好處,他們自然不會為了幾個雜役弟子,而得罪這位“財神爺”。
“就算趙虎有些小問題,那也只是小打小鬧,算不上什么大問題?!崩铋L老強詞奪理道,“你也不能因為這些小問題,就斷定他威脅到了宗門安危吧?”
“長老此言差矣?!碧K寒搖了搖頭,說道,“千里之堤,潰于蟻穴。趙虎的行為,看似只是小問題,但如果不及時制止,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到時候,整個雜役房都會被他搞得烏煙瘴氣,甚至會影響到宗門的穩(wěn)定?!?/p>
“而且,趙虎身為宗門弟子,卻帶頭違反宗規(guī),這種行為,已經嚴重損害了宗門的形象。如果不嚴懲他,恐怕以后會有更多的人效仿他,到時候,門門豈不是要亂套了?”蘇寒侃侃而談,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滄瀾宗的宗主呢。
李長老和張管事被蘇寒說得啞口無言,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平時看起來木訥老實的雜役弟子,竟然如此能言善辯,簡直是顛倒黑白,偷換概念的高手。
“哼,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你殘殺同門的事實!”李長老惱羞成怒道,“蘇寒,你別以為靠著一張嘴,就能蒙混過關。今天,我必須把你帶到執(zhí)法堂,聽候發(fā)落!”
“長老,且慢!”蘇寒連忙說道,“弟子還有話說?!?/p>
“你還有什么話說?”李長老不耐煩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