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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紙片片能換金礦？（第2頁）

“那就對了！”李鐵柱奪過電話吼，“小劉！現(xiàn)在！帶著所有現(xiàn)金去門口找黃牛！他們打撲克你就蹲旁邊看！看一局買一沓！”

（深夜辦公室，只有算盤珠噼啪作響。王亞茹把賬本推過來：“抽走五百萬，工地資金鏈最多撐十天?！?/p>

李鐵柱用打火機燒著褪色的糧票，焦糊味彌漫：“當(dāng)年要是守著糧票不換雞蛋，早餓死了?！被鹈缣蛏纤讣猓暗日J購證臭完……該香了?！?/p>

（第十天早晨，栓子撞開門滾進來，渾身濕透舉著電報：“漲……漲了！三十變?nèi)倭?！?/p>

張志剛正在簽停工通知，鋼筆尖啪嚓折斷。

王亞茹一把抓過電報，指腹摩挲著數(shù)字，突然轉(zhuǎn)身打開保險柜，取出那枚銹蝕的五分錢硬幣按在賬本上：“再去調(diào)八百萬！全買！”

李鐵柱慢慢走到窗邊，雨水在玻璃上扭曲了工地的塔吊。他對著模糊的倒影輕聲說：“告訴混凝土供應(yīng)商……款，下午到?！?/p>

（認購證價格飆到一千時，李鐵柱在工地召開全員大會。工人們擠在毛坯房里，看他在水泥地上用粉筆畫曲線。

“這線——”他畫完最后一個陡峭的弧度，粉筆斷成兩截，“比打樁機還帶勁！”

老工匠嘀咕：“這紙片片比磚頭還值錢？邪門……”

“邪門？”李鐵柱踢開腳邊的水泥袋，“當(dāng)年我說要在縣城蓋帶電梯的樓，你們不也說邪門？”他突然跳上預(yù)制板，揮舞著認購證存根，“現(xiàn)在都給我記住——新時代來了！”

（回辦公室時，栓子抱著計算器傻笑：“柱子哥，咱這些紙片片……能換半個星辰花園了！”

王亞茹默默把認購證鎖進保險柜，鑰匙轉(zhuǎn)了三次：“晚上我去趟銀行，談新的授信額度?！?/p>

李鐵柱盯著她轉(zhuǎn)動鑰匙的手指：“還記得當(dāng)鋪那扇小窗戶嗎？”他忽然笑起來，“現(xiàn)在，該輪到我們開當(dāng)鋪了?！?/p>

（第二天，宏遠建設(shè)的陳胖子親自登門，端著紫砂壺笑容可掬：“李總，聽說您這邊資金充?！?/p>

李鐵柱從抽屜抓出把認購證當(dāng)扇子扇風(fēng)：“陳總，您說這紙片片——”，他嘩啦抖著紙張，“怎么就能讓五星級飯店的鮑魚，突然比不過工地盒飯呢？”

窗外，塔吊重新轉(zhuǎn)動，鋼筋碰撞聲像時代的編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