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男瞪大了眼睛:“那特么有一千斤!”
講道理,咱也不清楚仙人的飯量,反正詭諸在我眼皮子底下應該是干掉了至少二百斤,回頭范雎和驪姬兩人開白菜蘿卜宴應該是報銷了不少,最后我們煮火鍋的時候,大概就只剩下了棵而已。
“額我這不是沒錢么”
我也不好意思跟左小男說什么可能是丟了的屁話,畢竟這倉庫三個月以來,也就是我成天在這兒了。
甭管怎么說,蘿卜白菜沒了,這事兒有我的責任,該認還是要認的。
左小男對我的經(jīng)濟狀況是最了解的,人家按月給我發(fā)工資,還能不清楚我兜里有幾個子兒?
“算了,不計較這個了,回頭我再買點兒放回去,你要吃倒也沒關(guān)系,就是別全都給報銷了,回頭我看看能不能多拉兩單生意,等手頭有錢了,我給你漲點工資?!?/p>
這就是為什么我愿意跟著左小男的主要原因,她是真挺講義氣的。
至于說人家還有一輛跑車停著呢,怎么還能給我畫餅呢,非得等著有錢了才漲工資,這事兒我就管不著了,人家愿意怎么花錢是她的事情,不能因為人家有跑車就惦記著吃大戶。
“誒,我告訴你,你可留點神,你收攏的那兩口子不是什么好玩意兒?!?/p>
我心說對,看人真準!
左小男見我認認真真在聽,就囑咐道:“我也不知道你是心寬還是怎么著,剛才那老范沖我一個勁兒的遞眼神,暗示我對你下手”
誰說咱心理陰暗來著,我老板都這么認為(這回不加女魔頭)。
“他可是躲事兒才找的你,你別跟著沾包,回頭找個借口把他打發(fā)了,這種拖家?guī)Э谕侗寂笥训?,不是躲債就是犯事兒了,別回頭把你折進去。”
我點了點頭:“明白,謝謝您”
“行了行了,別來這套了,跟我客氣什么,觀察你三個月了,也是個能吃苦的,好好干吧,咱努努力把公司干起來,到時候就什么都有了。”
左小男甩下最后一句話,英姿颯爽就走了,到最后她都沒說讓我給小青吹吹枕頭風
老實說,我莫名的還有點兒感動,可能這就是每個女人身上的母性吧,像我這種如同列位看官一樣,貌似潘安,比肩宋玉的美男子,身上基本上都有一種浪子的氣質(zhì),像是流落在外的孤狼一樣,總能讓這種有點兒錢的富婆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在門口抽了根煙,我這才回去。
小青還跟我這幾個‘朋友’瞎侃呢,我也湊上去大伙兒一起聊了起來。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小青好好的重點中學老師不當,怎么就跑來跟我老板談合作了?
這一問我才知道,出大事兒了!
這消息是猶如晴天霹靂一樣,褲衩一聲就把我從一個沒心沒肺的狼崽子,直接變成了蔫頭耷腦的二傻子。
“福利院可能要拆,聽說是直接撤編了,院里的孩子被其他福利院接走了,現(xiàn)在就剩下院長媽媽留守了,前段時間查出來院長媽媽得癌了,現(xiàn)在就在院里等死呢?!?/p>
“這”
“我也是聽說最近搞短視頻來錢挺快的,就在工作之余搞點兒副業(yè),萬一掙了錢,也好給院長媽媽看病,一直沒什么起色,就找個專業(yè)的人問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