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你們快住手,不要再打了”
驪姬挺激動的,看著老米收拾范雎,她一個婦道人家,倉庫里也沒其他人了,不急那是假的。
我估摸著他們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沒發(fā)現(xiàn)我和老趙已經(jīng)回來了,驪姬這邊話音剛落,我就小聲嗶嗶道:“對,你們這樣是打不死人的?!?/p>
也不知道是我說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老米打紅了眼,邦邦就是兩拳,一看就是下狠手了。
范雎疼的哭爹喊娘,狼狽的不行了。
驪姬這娘們兒也挺有意思的,她看見我來了,聲音都變的敷衍起來。
“別打了哎呀要死人了好可怕呀”
我懷疑她是鋼絲,這勁兒就跟小黑胖子說單口的時候一樣一樣的。
不過不佩服驪姬也不行,剛才她急是因為這倉庫里面歸攏包堆兒就他們?nèi)齻€人,出點兒什么事情贏來了‘官差’,她可不知道該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回來了,這倉庫也就有主了,再出點兒什么事兒,她可就能摘干凈了。
“?。∨?!莽夫!”
范雎鬼哭狼嚎,讓老米打的挺慘,末了這嘴還挺損,非要罵人家一句莽夫。
“寡貨,有本事你打死我!”
“現(xiàn)在可是在別人的地頭上,你弄死我自有人找你的麻煩!”
“我告訴你,刑公子已經(jīng)去接君上了”
光顧著看熱鬧,范雎這么一說倒是讓我想起來了,這倉庫現(xiàn)在可是我負責,真要出點兒什么事情,簍子就大了!
“兩位兩位,快停手,您沖我了!”
我趕緊上去給老米攔腰抱住了,央告了幾句才把人給拉開。
“君上!”
范雎沒了老米的胖揍,眼睛里也能看見其他人了,一瞧見我給老趙帶回來了,又哭又爬的就沖上去抱住了老趙的大腿。
老趙嘆了口氣:“相國,何至于此?”
這問題其實我也想知道答案,我也就是離開了幾個小時而已,這怎么家里就打的跟熱窯似的?
范雎算是看見親人了,啃啃唧唧給老趙講這個前因后果。
這事兒得往前絮叨絮叨。
我剛走,范雎和驪姬兩個人也沒什么正事兒,就把注意打到我老板她媽存在倉庫里這點兒白菜蘿卜的身上了。
眾所周知,沾金似金,沾玉似玉,這一倉庫過冬用的白菜蘿卜在我的熏陶之下,那可是沾染了不少的濁氣,說白了陰氣十足,對他們這些人吸引力極強!
范雎這老小子也不地道,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帶著驪姬搞起了白菜蘿卜宴
怎么說呢詩酒唱和,這二位在我這倉庫里算是來了出當年昏君才能有的盛景,驪姬那舞跳的好著呢,尤其又穿一身現(xiàn)代的工裝,都市ol?。?/p>
知道這個情況之后,我不差點兒落下了悔恨的淚水,怎么就非要多嘴問問既遂未遂呢,我是真傻!
當然了,他們在這兒樂呵著,老米也在趕來的路上,這不就撞上了么。
本來老米就是被我忽悠來的,再撞見這個畫面,老米是新仇舊恨一口氣全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