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長空正睡得迷迷糊糊。
要不說在白云武院當(dāng)教習(xí)還是好的,起碼生活安定。當(dāng)初沒來做教習(xí)的時候,厲長空基本都是睜一只眼睛睡覺,或者直接徹夜打坐休息的。
方便隨時應(yīng)付突發(fā)事件。
但在白云武院當(dāng)教習(xí)這么久之后,厲長空現(xiàn)在睡覺都開始脫衣服了。
被方徹擂鼓一般的連續(xù)敲門,頓時從床上挺身坐起。
穿著一條大褲衩,趕緊打開門,手中已經(jīng)拿著劍,一臉警惕:“怎么了?”
目光四處梭巡,神識已經(jīng)籠罩百丈。
方徹看著厲長空毛茸茸的兩條大腿,忍不住咳嗽一聲。
只是看臉的話,厲長空刮得勤,還是挺白凈的。
實在是想不到身上居然毛茸茸的這么厚;只看大腿的話,簡直是一個猩猩。
“猩猩啊……”
方徹喃喃道。
“什么?”厲長空皺眉看著他。
“呃,我是說,教習(xí)你醒醒啊?!狈綇刳s緊道。
“我清醒著呢!”
“好來,那我進去說話?有十萬火急的大事!”
方徹抹了一把汗。
厲長空狐疑的看著他,緩緩讓出門口,然后開始穿褲子,刷刷刷,就是衣冠整齊。
“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
厲長空一邊扎著腰帶,一邊疑惑的看著方徹:“先說好,若是沒有,老子今天就把你打的十萬火急都拉不出去!”
“真有大事?!?/p>
方徹做出喘了口粗氣的樣子。證明自己跑過來很急迫很累。
“我得到了消息,一心教要搞大行動?!?/p>
厲長空眼神瞬間銳利,一眨不眨的看著方徹:“什么一心教大行動?”
“是這樣的,我今晚練功練不下去,就出去喝酒去了。”
方徹一張嘴,一股酒氣沖出來噴到厲長空臉上。
“不用證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