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神宮斜著臉,微微抬頭,目光如兩道利箭一般射在任中原臉上。
“似乎是……對屬下有些跟之前不同了?!?/p>
任中原咬牙,終于說了出來,道:“屬下不解,這是為什么?屬下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還請教主示下,若是屬下真的錯了,便在這里引刀一快!”
他昂然站著,臉上全是悲憤,已經(jīng)是委屈到了極處。
下面,一心教高層都在肅然站著。
看著教主和副教主在交鋒。
印神宮漫不經(jīng)心的道:“任副教主,你想多了,自始至終,副教主勞苦功高,乃是我印神宮最得力的助手?!?/p>
他微微抬頭,道:“任副教主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任中原深吸一口氣,道:“但是教主這一次的做法,讓中原有些不解?!?/p>
“嗯?”
印神宮道:“何處不解?”
任中原也是騎虎難下了。
原本他們一伙的商量,印神宮現(xiàn)在既然都已經(jīng)動手了,肯定不會再藏著掖著,還不如雙方擺明車馬,來一個明面對決。
大家開誠布公,好好談一談。
然后自己再來個示敵以弱,冰消誤會,來個效忠,以退為進(jìn),打消印神宮的懷疑。
但卻沒想到印神宮根本不接招。
這就有些尷尬了。
只能硬著頭皮往下演:“教主,這白云洲分舵就這么交了出去,屬下以為不妥?!?/p>
印神宮陰惻惻的笑了起來:“交了出去?”
他聲音越發(fā)清淡:“副教主此話從何說起?”
任中原恭敬的說道:“白云洲在屬下手下,已經(jīng)百年之久,可說是鐵桿嫡系。如今卻是接了教主密令,葬送于白云湖畔……”
印神宮身子后仰,坐在寶座上,目光睥睨居高臨下:“本座懂了,任教主的意思,是本教主成了內(nèi)奸……出賣了白云洲分舵,是么?”
“屬下絕無此意!”
任中原驚出一身冷汗,自己說的話沒錯,但是有些著急了。
印神宮斷然斥道:“任副教主!本座向來將你當(dāng)做心腹,如今,你居然如此揣測于我?你居然能懷疑本座一教之主,與鎮(zhèn)守者勾結(jié),出賣自己的人?嗯?”
他豁然站起來,森然道:“那我問你,本教主直接將你們都出賣給鎮(zhèn)守者,豈不是比一個白云洲分舵功勞大?本座為何沒有出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