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丫頭。”
“你那個兄弟著實有些不像話,那里是我們的鋪子,他如此作為,豈非打我的臉?”
“也不念及親戚情分!”
“今兒他也不知發(fā)了什么瘋,來了三條胡同的鋪子里?!?/p>
“翻箱倒柜?!?/p>
“再次毆打伙計和掌事,大庭廣眾之下,都將掌事的衣衫扒光了?!?/p>
“若非薔兒在,事情真的要亂糟糟了?!?/p>
“……”
“先前的蛋糕炸雞鋪子也是那樣,不然,也能多賺一些,如今咱們的營生剛開始,就那些事?”
“鳳丫頭,鋪子里可還有你三成份例呢,你若是不理會,損失的不只是我自己?!?/p>
“……”
夜幕降臨。
值戌時正刻,瞧著鳳丫頭和平兒她們歸來,早已經(jīng)在榻上踏著的賈璉直接將下午的些許事說道出來。
王仁。
自己不和他一般見識,那人就是一個渾人。
更有王仁是鳳丫頭的兄長,太太的侄子,如今王家那邊的王子騰位高權(quán)重,也不好處理。
還是鳳丫頭出面比較好。
鋪子里的事情,薔兒都和自己說了,那個王仁著實不是東西,什么人啊。
自己欠他的?
當(dāng)初小秦相公的三成干股,和自己沒有半點關(guān)系,要說關(guān)系也是應(yīng)在鳳丫頭身上。
后來虧損了許多,和自己更是無關(guān)了。
再說了,一開始賺錢的時候,不也是沒有想到自己,什么東西,換成一個人,早把他腿打斷了。
還能讓他一直的在鋪子里撒野?
“璉二爺,又不是什么大事,至于這般白眉赤眼的?”
“淤泥淤田的案子,我那兄長被錦衣衛(wèi)帶走,吃了不少苦,都清瘦許多?!?/p>
“還罰了一萬兩銀子?!?/p>
“璉二爺,你就……體諒體諒他?!?/p>
“我父親南下金陵了,府中也只有兄長一家,數(shù)月來,也著實損失不少銀子?!?/p>
“你的那個鋪子左右亂了一些,影響了一些銀子,也沒有大礙?!?/p>
“這幾日你幫我處理那些該死的奴才,弄了一些銀子吧?別以為我不知道。”
“若是和你計較,你一兩銀子都拿不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