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p>
“唉?!?/p>
“我也不知該不該說,前幾日京城雨停的時候,德表兄曾邀我去吃酒,吃酒之時,德表兄曾多有提及秦相公?!?/p>
“說著和秦相公沒完?!?/p>
“尤其,還說著秦相公和救濟使司的這件事,大致意思和這篇文章……很像很像?!?/p>
“德表兄說著,秦相公之所以遷任救濟使司的五品郎中,要么是秦相公的父親之故,要么是他老師之故。”
“要么是恒王殿下之故?!?/p>
“不然,秦相公怎么可能成為五品官。”
“所以,我看著這篇文章,突然想起德表兄那日所言了,媽,你說……是否德表兄所為?”
“妹妹,你覺得呢?”
“……”
薛蟠遲疑。
忐忑。
白胖的面上多有不太自然的神色。
說出來?
不太好,有些出賣德表兄的感覺。
不說吧,此間只有媽和妹妹,瞞著也不太好。
思忖之,糾結之,迎著媽和妹妹看過來的目光,薛蟠長嘆之,左右看了一眼,壓低聲音,緩緩道。
“有……有那樣的事情?”
說個話都拖拖拉拉的,薛姨媽瞪了兒子一眼。
蟠兒之言,還真是……很合文章之意。
王德那孩子所為?
細細論來,也不是不可能,上個月月底……菜市口殺了那么多人,王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不提那件事,今歲以來,小秦相公和王德之間一直多有恩怨糾纏,因那些事,王德吃虧不少。
小秦相公看著文質彬彬的,動起手來,還真是不留情。
王德,有些事也是該打。
小秦相公下手也稍稍重了一點。
為此,王德一直多有想著找回來,六月以來,多有一些亂糟糟的事,自己都能一一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