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翻上了舊賬。
怎么想都是陳遇周的錯,她一個男人手都沒摸過的黃花大閨女,整天做那種夢,還不是怪眼前的狗男人天天色丨誘她?
身前扣著她的男人,似乎沒因為她的無理指控生氣。
反倒低低地笑了出聲,“嗯,你說得對?!?/p>
笑聲剮蹭到姜鹿莓的神經末梢,他儼然在赤裸裸的挑釁!
她帶著怨恨,小聲地嘀咕,“班都不上了,到時你家人又要賴我纏著你?!?/p>
說不過,都開始趕人了。
仿佛那個拽著他說,生病不想一個人待著的人不是她一樣。
陳遇周只是覺得有趣,但并不打算真的惹怒這只小兔子。
剛想抬身,衣領卻突然被姜鹿莓破罐破摔地拽住。
她仍閉著眼,神色卻帶上了幾分慷慨赴義般的堅決,“既然這妖妃的罪名,已經鐵板錚錚地扣在我頭上了,那就來叭!”
明明就是個小慫包,還要裝老成。
陳遇周薄唇抿了抿,視線凝在姜鹿莓皺巴巴的小臉上。
作勢,就要朝她的方向覆去。
可就在唇與唇的距離,只在咫尺之際,他又輕笑著伸手,彈了姜鹿莓一個腦瓜崩。
“陳太太,我還不至于禽獸到,要對一個病人下手?!?/p>
“????”
她又被耍了??
姜鹿莓睜眼,作勢拖著綿軟的身體,羞紅著臉,朝陳遇周踹了一腳!
午后的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光潔的地板上。
體力壓制,姜鹿莓還生著病,此時根本不是陳遇周的對手。
打鬧了一會,累得不行,就地躺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抱著陳遇周的平板電腦找了個電視劇看。
廚房方向的水流聲停下。
她眼睛一亮,著急地催了聲,“我的葡萄!”
陳遇周端著盛著水果的玻璃碗,隨著她的視線,緩緩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