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曹真整個人都向后跳去,同時一臉錯愕與驚恐地看著曹洪:“叔……叔父?你沒有瘋???”
曹真看著眼前這個與常人別無二致,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的曹洪,不由的將目光轉移到了老仆人的身上。
面對曹真那質問的目光,老仆人也是一臉的委屈。
“這……我也沒說過子廉老爺瘋了?。俊?/p>
曹真聞言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貌似還真的沒有?。?/p>
這一切都是自己看到叔父這個樣子,然后腦補出來的叔父瘋了,但其實叔父并沒有瘋,這一切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
“所以……子廉叔父,你這是什么情況?”
“剛才我跟你說話,你也不理我的,我還以為你瘋了呢?!?/p>
聽到曹真的話,曹洪卻只是冷笑一聲道:“畢竟從堂堂的曹家嫡系,前途光明的將軍,成為了如今這么一個狼狽不堪,無所事事的廢物,只能守著老宅的守墓人,這的確不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
曹洪的語氣很輕松,甚至是都已經輕松到讓曹真覺得意外了。
畢竟這件事可是實打實的發(fā)生在曹洪自己身上的,他怎么能夠表現(xiàn)的如此無所謂呢?
“我并不是瘋了,我也從來都沒有瘋?!辈芎榈貙Σ苷嬲f道:“我只是覺得一切都已經看開了,這些事情跟我又有什么關系呢?”
“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對于我們而言早就已經沒有什么是真正需要去在意的了,我此時此刻所遭受的一切,都對得起我曾經的所作所為,只是我不明白,你來這里做什么?”
聽到曹洪的這些話,曹真大概明白了過來。
曹洪這是心死了,他已經完全看開了,對于所有的一切都是無所謂的。
或許對于他而言,這些都不過是過眼云煙了。
他曾經的那些輝煌早就已經遠去了,現(xiàn)如今的他不過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廢人罷了。
看到這樣的曹洪,曹真的眼底也閃過了一絲難受。
曾經的曹洪,即便是在曹家那也是手握實權的人物啊,如今卻成了這個樣子。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因為他得罪了王驍而已,每每想到此處,曹真便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所以你來是要做什么?總不能是王驍那邊出了點什么事情,要拿我開刀吧?”
曹洪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