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這個女子倒是依舊睡得很熟,臉上還有未干的淚痕。
畢竟王驍向來說話算數(shù),說是一夜那便是一夜。
險些沒將這女子給折騰死。
天剛亮那會,她便已經(jīng)徹底昏死了過去,畢竟不是自己的夫人,而是來要自己命的刺客,王驍當(dāng)然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不過許是因?yàn)橛羞^肌膚之親了,王驍此刻卻是能通過系統(tǒng)看見這女子的姓名。
“趙茗?未曾聽聞過,看來應(yīng)當(dāng)是不見于史的女子吧?”
天下何其之大,又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被史書記載的。
這些不被史書所記載之人才是大多數(shù)人。
王驍也只是稍微看了一眼,便不再理會了,而是徑直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王曉便看見外面那些偽裝成樹木的暗哨,此刻居然還沒有去休息?而是一個個頂著烏青一片的眼圈,一副很是蛋疼的模樣看著自己。
“你們這是……”
王驍看著他們不由的遲疑了起來。
暗哨都是兩個時辰一換的,可是看他們這樣必然是昨晚一夜都沒有離開的。
這就讓王驍有些意外了,什么事情還需要他們在自己門外守一夜的?
這個念頭剛在王驍?shù)哪X海中閃過,他便已經(jīng)注意到這些家伙的不對勁了。
隨即便忍不住沖著他們笑罵了起來:“媽的!一個個挺龍精虎猛啊?三四十斤重的甲胄也壓不住你們那小玩意?”
王驍打眼一瞧,這些人一個個的居然全都升旗了。
厚重裙甲被微微頂起,雖然并不顯眼,但王驍?shù)难劬δ蔷褪浅?,一眼便看出了不對勁?/p>
想來這些家伙,是昨夜聽一夜的墻角。
王驍既是覺得好笑,卻也感到心酸。
墻角有什么好聽的?那種事情,聽聲除了折磨還能有什么?
終究還是得自己做才有趣味啊。
一念至此,王驍也就擺了擺手道:“你們都去賬房支半個月的月錢,去一趟青樓好好的痛快一場,別有事沒事聽本相的墻角,也不嫌臊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