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澄??傉f她急功近利,是,沈婳是急功近利,她太迫切地想獲得傅澄海的生物樣本。
然而傅澄海卻絲毫不給她機會。
沈婳只能求助孟蘇,她對付男人很有一套,沈婳無心無愛,只求傅澄海對她放下戒心,配合她“收集”樣本,而她并非真的想要孩子,或者說,她只想要j
子。
孟蘇對她的建議是:那就讓他愛上你,對你死心塌地,百無禁忌。
沈婳嘗試這么做了,效果似乎并不理想。
傅澄海給了沈婳,除“愛”以外的所有承諾。
本以為傅澄是水泥封心,斷情絕愛,但曾妤的出現(xiàn),讓一切變得清晰明朗。
他并不是真的冷酷無情,只是理智和克制,大于一切。
他太清楚什么之于他來說最重要,至少就現(xiàn)在而言,曾妤已經(jīng)完全是他生命中的過客。
往日情分雖有,但不妨礙他揮劍斬情絲。
沈婳能感覺到,傅澄海以前一定深深地愛過這個女生,否則他不會因為自己入獄,就把曾妤推得那樣遠,從此一刀兩斷,不再打擾。
正如曾妤所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卻因為世事無常,就此分別。
原來坐懷不亂,從不說“愛”的浪子也有刻骨銘心的愛情。
不管傅澄海是什么情況,只要不像沈婳這樣,完全失去愛一個人的能力就好。
至少……
此時此刻……
沈婳期盼傅澄海能在床上“愛上”她。
今晚,也是傅澄海難得的動情時刻,沈婳覺得有機會。
一個受傷的男人,一個看著昔日戀人就此死心的男人,他應該需要另一個女人的安慰吧。
只可惜,傅澄海不喝酒,如果他喝酒,沈婳不介意陪他小酌怡情,這樣更有氛圍感。
“想什么,一點不專心?!?/p>
傅澄海輕輕咬她耳朵。
沈婳微微瑟縮脖頸,想避開,卻發(fā)現(xiàn)沒處躲藏。
此刻,她面對鏡子,浴室水汽繚繞,霧化了鏡面,她看不清鏡子里的自己,也看不清鏡子里的他。
“難過嗎?”沈婳問。
“難過?”傅澄海不解地輕笑,“你應該問我,快樂嗎?”
沈婳臉很紅,不知是不是浴室的溫度太高,“我說曾妤?!?/p>
傅澄海掰過沈婳脖頸,極力將她的頭往后扭,沈婳的頸部被拉扯的生疼,傅澄海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
“別做掃興的事?!彼吐暰?,面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