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掛著工坊招牌,暗地里不斷為王仲輸送煤炭資源,行動極為隱秘。
有了穩(wěn)定煤源,煉鐵高爐得以保持高溫,熔鑄效率成倍提升!
經(jīng)過年余培訓,多數(shù)工匠已掌握百煉鋼技法,如今鍛造的兵器質(zhì)量,甚至超越了神刀營現(xiàn)有裝備。
在眾多學徒中,天資聰穎者已能獨當一面,正式執(zhí)掌煉爐晉升為匠師,有的還收了新徒弟,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教書育人方面也收獲頗豐。經(jīng)過三年教導,兗州孩童大都能識字誦文,《三字經(jīng)》《千字文》倒背如流,個個都能說幾句文雅話。鄭玄對此深感欣慰,按此發(fā)展,他必將實現(xiàn)桃李滿天下的宏愿。值得一提的是,鄭玄不僅精通經(jīng)學,在算學、音律等方面也造詣頗深,他將這些學問都融入教學,如今的泰山書院已初具綜合學堂的雛形。
這讓王仲倍感欣喜,現(xiàn)代教育理念的逐步引入,對日后工業(yè)化發(fā)展具有深遠意義。收復青州后,鄭玄立即著手籌辦青州學堂。無論是孔融還是鄭玄,對青州都懷有特殊情感——那里畢竟是他們的故鄉(xiāng)。于是孔融辭去翰林院職務,出任青州學堂主管,地位與鄭玄相當。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推進,顯得平靜祥和。但泰山、青州的安寧并不意味著周邊州郡也能太平無事。這日,郭嘉火急火燎地沖進州牧府。當時王仲正在讀書,見郭嘉難掩興奮,便問道:奉孝,可是有什么喜事?
郭嘉迫不及待地說:主公,剛收到南陽急報,太守袁術(shù)已脫離劉表自立為帝,兩家怕是要兵戎相見了。王仲饒有興致地挑眉:奉孝的意思是,咱們再添把火?
盧植怒極反笑,眼中寒芒迸射:好個名門望族的袁氏,好個滿口忠義的袁家,竟敢行此悖逆之舉!我盧植定要叫他們身敗名裂!
王仲從容不迫,緩聲道:先生明鑒,那袁術(shù)早懷不臣之心。當年十八路諸侯討董之時,他何曾出過半分力?
唆使孫堅沖鋒陷陣,自己卻趁機吞并地盤。這等鼠目寸光之輩,心中哪有什么家國大義?不過盯著自己那點私利罷了。
盧植須發(fā)皆張:如今天子雖逝,尚有漢室宗親在世。論資排輩也輪不到他袁公路!簡直猖狂至極!
王仲鄭重點頭:確是大逆不道。先生盡管放手施為,學生必定全力相助。
盧植平復心緒,沉聲道:老夫決意加印特刊,將袁術(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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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事昭告天下,號召四方義士共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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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該如此!王仲斬釘截鐵道,袁氏雖樹大根深,既然敢行此齷齪之事,就該承受千夫所指!
他目光堅毅地望著盧植:縱使袁氏兄弟聯(lián)手,學生亦有應對之策。何況袁本初正與公孫師兄交戰(zhàn),袁公路亦有劉景升制衡。
盧植展顏笑道:好!既然云逸有此膽識,為師便無所顧忌了。
王仲淡然拱手:先生盡管施為。
盧植雷厲風行,回到翰林院即刻召來陳琳、禰衡等人,命他們緊急編纂討袁檄文。整個翰林院燈火通明,眾人各司其職,盧植親自督審。
不過一日光陰,《討逆檄文》便已成稿。謄抄刊印后,快馬送至各州郡。三日之內(nèi),這篇檄文已傳遍大江南北。
街頭巷尾回蕩著報童嘹亮的吆喝聲:快看最新消息!南陽袁氏篡奪漢室,天理難容!
人們爭相搶購,剛上架的報紙瞬間被搶購一空。各地報館連夜加印,讓這則驚天消息傳遍四方。
消息傳到冀州軍帳,袁紹氣得拍案而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賬!謀士許攸上前進言:主公可是為袁公路僭越之事煩心?
袁紹搖頭嘆息:家門不幸??!許攸捻須道:玉璽不過死物,亂世之中兵強馬壯才是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