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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橙花馬卡龍畫筆與巴黎蒙馬特的晚香甜風(fēng)雅章（第1頁）

剛把紹興沈園的暮雨畫收進(jìn)畫夾，指尖還沾著冰糖粒的清甜與桃膠的糯潤，畫箱里忽然滾出枚裹著淡粉糖霜的圓餅——“咔嗒”撞在畫室的黃銅燈座上，糖霜碎成細(xì)閃，露出內(nèi)里鵝黃的橙花醬夾心。阿糖捏起它時，指尖先觸到層脆生生的殼：是支橙花馬卡龍畫筆，筆桿裹著馬卡龍殼似的淡粉軟殼，摸起來帶著微糙的顆粒感，頂端嵌著半朵蜷著的橙花，邊緣掛著細(xì)閃的糖珠，風(fēng)一吹，橙花的清芬混著杏仁粉的香，順著巴黎蒙馬特的晚香甜風(fēng)漫了進(jìn)來。

她握著畫筆往畫紙上輕壓，筆鋒剛陷進(jìn)紙面，就洇開一圈淡粉的脆邊——是馬卡龍的酥殼紋理，順著筆鋒的弧度漫開時，恰好疊成蒙馬特石階旁的薔薇花藤紋路。正想調(diào)點鵝黃勾橙花醬的軟芯，窗外的晚香忽然飄了過來：是巴黎黃昏的甜風(fēng)，暖金的光裹著薰衣草香落在畫紙上，把淡粉暈得更柔，像剛夾好醬的馬卡龍，帶著涼絲絲的甜。

阿糖干脆把畫夾搬到窗邊的鐵藝花架旁，推開木窗讓晚香裹著花香撲進(jìn)來：蒙馬特的石階泛著暖光，巷口的花店擺著盛放的薔薇，賣橙花馬卡龍的法式姑娘提著藤籃走過，杏仁香裹著橙花的甜，順著風(fēng)往畫紙上淌。她握著畫筆往畫里鋪色，先以筆肚沾了晚香里的暖金，勾出花藤的卷須輪廓，每道紋路里都裹著花瓣的碎影；再捻開筆桿上的橙花，把淡粉混進(jìn)鵝黃顏料里，往花藤的縫隙里疊了層軟潤：這是馬卡龍的橙花醬夾心，順著卷須的弧度往下墜，筆鋒抖了抖，就成了風(fēng)里晃著的晚香，連香邊都沾著糖珠的亮澤。

剛畫到圣心大教堂的彩繪窗反光，樓下忽然傳來姑娘的輕喚——“橙花馬卡龍哦，裹著蒙馬特晚香的甜哦！”藤籃的瓷碟碰著藤壁，發(fā)出清脆的響，阿糖探身接過小碟：酥殼的脆裹著夾心的柔，橙花的清芬混著杏仁的香順著舌尖散開，恰好和畫里的晚景色融在一起。姑娘倚著石階往畫紙上看，發(fā)間的薔薇晃了晃笑：“你這花藤勾得軟，像我調(diào)橙花醬時加的蜂蜜，得慢慢攪才會稠——早年我在巷口賣甜餅，香濃的時候，甜香裹著晚風(fēng)向教堂飄，有聽街頭樂手演奏的旅人說吃一口像把巴黎的甜咽進(jìn)了旋律里。”

她往畫里的馬卡龍影子指了指：“你該把餅畫在薔薇的花苞旁，就像晚香把甜裹在花里，連音符都要沾著甜！”阿糖順著她的話，在薔薇花苞旁補(bǔ)了枚沾著橙花瓣的馬卡龍，淡粉沾著鵝黃，軟乎乎地嵌在暖金的晚光里：“這樣每個聽樂的人，都能嘗到巴黎的甜啦。”

晚香漫過蒙馬特高地的時候，姑娘提著藤籃往巷尾走，杏仁香混著橙花香飄遠(yuǎn)，阿糖低頭看著畫紙：花藤裹著馬卡龍的淡粉，石階載著橙花的鵝黃，筆桿上的糖珠沾了風(fēng)，在畫紙上洇出一小圈清甜——連這章的字里行間，都裹著蒙馬特晚香的軟暖。她把畫夾合起來時，巴黎的晚香剛好和紹興的暮雨、鐮倉的海風(fēng)疊在一起，成了跨越山海旋律、永遠(yuǎn)裹著甜暖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