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70章 椰香斑斕畫筆與新加坡的南洋甜韻章（第1頁）

新加坡的晨光剛掠過濱海灣花園的穹頂時(shí)，我已在牛車水的“南洋甜坊”，握住了這支椰香斑斕畫筆。筆桿是深綠的椰木，帶著斑斕葉的清香；筆毛卻似剛從椰奶凍里撈起的絲絮，混著斑斕汁的濃稠，輕輕一觸，指尖便沾了些綠白的膏體，仿佛能聞到芽籠小販中心里那股甜中帶烈的濃郁氣息——那是斑斕汁與椰奶在瓷碗里融合與椰糖在鐵鍋里焦化時(shí)，溢出的南洋風(fēng)情。甜坊的主廚是個(gè)穿紗籠的馬來女人，見我對著畫筆癡迷，便遞來一碗現(xiàn)做的椰香斑斕糕：“這畫筆的毛，是取了馬來西亞斑斕葉，和印尼椰奶腌了整整一天呢?！眹L一口椰香斑斕糕，斑斕的清香與椰奶的醇厚在舌尖炸開，而后漫出椰糖的甜脆與班蘭葉的辛香，我忽然懂了，這畫筆要畫的，從不是平淡的甜膩，而是新加坡南洋甜點(diǎn)里沉淀的熾烈甜韻。

在魚尾獅旁的閣樓畫室，我鋪開畫紙時(shí)，遠(yuǎn)處的金沙酒店正沐著陽光。筆尖蘸取顏料的剎那，南洋甜韻便在紙上鋪展：先是斑斕的深綠，像濱海灣花園的植物墻，帶著熱帶的熱烈；再暈出椰奶的乳白，是瓷盤里的絲滑，泛著南洋的質(zhì)感；最后點(diǎn)綴上椰糖的金黃，那是撒在甜點(diǎn)表面時(shí)，落下的甜韻碎屑。我畫了一碗經(jīng)典椰香斑斕糕，用畫筆細(xì)致地描出糕點(diǎn)的紋理，讓它看起來像裹著一層纏綿的椰絲，又特意用筆鋒的重掃，模擬出椰香斑斕糕舀起時(shí)的彈糯，那邊緣的融合，是襯得甜意更顯熾烈的厚重。畫著畫著，竟忍不住從瓷碗里取出一碗真的椰香斑斕糕，嘗一口，斑斕的香與椰奶的甜在舌尖碰撞，和畫筆在紙上暈染的甜意奇妙地重疊了——原來這支筆，是把新加坡的甜韻，從舌尖活生生畫進(jìn)了畫里。

接著畫穿紗籠的馬來少女。她發(fā)間插著的斑斕葉花飾，我用畫筆蘸了點(diǎn)帶珠光的顏料，讓每一片葉子都閃著南洋的光澤，風(fēng)一吹，畫里的花飾竟似在輕輕晃動(dòng)，像把整個(gè)新加坡的熾烈都戴在了她的發(fā)間。她面前的椰香斑斕甜點(diǎn)，我刻意畫出了蕉葉盤的質(zhì)樸，與甜點(diǎn)的綠白形成對比，那盤沿的編織紋里，仿佛還留著主廚的匠心，而甜點(diǎn)的分層，我用畫筆反復(fù)暈染出深綠與乳白的層次，仿佛輕輕一勺，就會(huì)漾出滿口的南洋甜韻。畫到興起，我把畫筆插進(jìn)盛著斑斕汁的瓷碗里，筆毛上沾了些綠白的膏體，再蘸顏料時(shí)，竟畫出了椰香斑斕糕在小販中心攤位上的倒影——綠白的甜點(diǎn)掩映在煙火的光暈里，每一勺都帶著不同的甜濃度，有的是斑斕的清香甜，有的是椰奶的醇厚甜，還有的是椰糖的脆甜，在畫紙上鋪成了一整個(gè)新加坡的甜夢。

主廚又端來一碟“南洋椰香斑斕卷”，那甜點(diǎn)的斑斕層里裹著椰絲，深綠、乳白、金黃層層疊疊，像把新加坡的南洋景吃進(jìn)了嘴里。她笑著指我畫里的椰香斑斕：“姑娘這畫筆，把我們新加坡的甜韻畫活了?！彼∵^畫筆，在我畫的魚尾獅旁添了只戲水的蜥蜴，那蜥身的褐，被她用椰香斑斕畫筆調(diào)出了暖調(diào)，竟和椰香斑斕糕的綠白融成了一幅“蜥戲甜卷”的靈動(dòng)圖景——蜥蜴的爪子正扒著畫里的椰香斑斕糕，眼神里滿是對甜意的渴求。我們聊起新加坡的甜點(diǎn)，她說從前的移民以椰香斑斕為家味，如今全世界的游客也愛這一口南洋甜，就像這畫筆，把小眾的南洋甜韻畫進(jìn)了全世界的視野里。

暮色四合時(shí)，我把畫稿靠在閣樓窗邊，晚風(fēng)卷著椰香斑斕的甜香拂過紙面，和畫里的甜韻混在了一起。遠(yuǎn)處的牛車水還亮著暖光，我望著畫筆上殘留的綠白膏體，忽然想，這支筆該不止畫新加坡的甜。它可以畫吉隆坡的椰香斑斕布丁，在甜里加些都市的繁華；也可以畫巴厘島的椰香斑斕冰，讓海島的風(fēng)情裹上南洋的甜韻……正想著，一碗椰香斑斕糕從畫稿旁滑落，掉在木地板上，濺起些綠白的碎屑，和椰香斑斕畫筆的筆毛粘在了一起。我輕輕把它分開，卻見那椰香斑斕糕的綠白，把筆毛染得更顯熾烈了——原來這支畫筆的故事，才剛剛在新加坡的風(fēng)里，寫下最甜的韻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