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室的暖陽剛漫過畫架,收納盒就傳來“嘩啦”一聲輕響——一支裹著明黃與乳白撞色的畫筆正往外滾,筆桿是圓潤的水滴形狀,下半截是醇厚的乳白,像凝結(jié)的椰奶凍,上半截暈著漸變的明黃,從淺檸檬黃過渡到深芒果黃,像芒果醬慢慢淋在椰奶上,筆帽則是半顆切開的芒果,果肉飽滿多汁,紋路清晰得能看見纖維,連筆夾都做成了翠綠的芒果葉,還墜著顆迷你的椰果粒。我剛把它握在手里,指腹就沾了層滑膩的暖潤觸感,像碰了碰常溫的椰奶布丁,筆帽的芒果輕輕晃了晃,竟滴出一滴橙黃的“芒果汁”,落在畫紙上,洇出一片金燦燦的甜痕,湊近聞時,熱帶水果的馥郁甜香混著椰奶的清潤,像瞬間闖進(jìn)了海島的果園。
本來是想畫窗臺上曬暖的多肉,剛用這筆尖碰了碰畫紙,筆桿忽然輕輕震顫——順著筆尖淌下來的,是半透明的乳白“椰奶凍”,落在紙上時慢慢鋪展,邊緣自動暈開明黃的“芒果醬”,凝固后形成了分層的果凍質(zhì)感,上層是芒果的鮮亮,下層是椰奶的醇厚,用指尖輕輕按壓,還會感受到上下兩層不同的軟彈度,像真的在觸碰一塊芒果椰奶凍。我試著用這筆勾勒多肉的葉片,筆尖劃過之處,乳白的“椰奶凍”里竟嵌進(jìn)了細(xì)碎的“椰果?!?,是半透明的小顆粒,讓葉片多了幾分脆嫩的質(zhì)感,而葉片的尖端,又自動暈開一點深黃的芒果香,像曬足了太陽的甜。
正對著那盆“芒果椰奶多肉”出神,門被推開,帶著一身汗味的小孩跑進(jìn)來,手里舉著個蔫掉的芒果:“姐姐,我的芒果放蔫了,不好吃了!”我把筆帽的芒果湊到他面前,那半顆芒果竟微微發(fā)熱,滴出兩滴“芒果汁”落在蔫掉的果肉上——原本發(fā)皺的芒果瞬間變得飽滿多汁,果皮重新泛起鮮亮的黃色,小孩咬了一大口,甜汁順著嘴角往下淌,眼睛亮得像星星:“是椰奶芒果的味道!比剛買的還甜!”我試著用這筆尖在他的t恤上畫了片芒果葉,葉子是翠綠的,葉尖綴著一點芒果黃,連t恤上的汗味都被甜香蓋過,變成了清新的熱帶氣息。
等小孩蹦蹦跳跳地跑回家,我才發(fā)現(xiàn)這支筆的玄機——筆桿的撞色處藏著隱藏的分層設(shè)計,擰開上半截明黃的“芒果段”,里面裝著濃稠的“芒果醬”,擰開下半截乳白的“椰奶段”,則是順滑的“椰奶凍”,單獨使用能畫出純芒果或純椰奶的紋路,合在一起時,又能自動融合出分層效果。室溫高于二十度時,“芒果醬”會更稀薄,甜香更濃郁;低于十五度時,“椰奶凍”會更濃稠,帶著淡淡的椰蓉香。我把它放在曬暖的窗臺上,筆桿很快浸滿陽光的溫度,再用它畫紙時,芒果黃的紋路里竟泛著金紅的光暈,像熟透的芒果在發(fā)光,落在紙上時,還帶著點陽光的暖熱觸感。
午后林姐來送椰奶凍,剛把玻璃碗放在畫桌上,我就把這支“芒果椰奶筆”和之前的“草莓奶凍筆”并放在了一起——兩支筆的甜香剛交織,竟在畫紙上凝出了團軟乎乎的“草莓芒果椰奶云”,云心是乳白的椰奶凍,中層裹著粉嘟嘟的草莓醬,外層暈著明黃的芒果汁,連林姐碗里的椰奶凍,都多了一縷混著草莓香的芒果甜。林姐用勺子舀了一勺嘗了嘗,笑著戳了戳那團云:“你這畫室都快成熱帶果園了,連畫筆都帶著陽光的味道?!?/p>
我試著把“芒果椰奶筆”和“抹茶紅豆筆”輕輕一碰,兩支筆的筆桿剛接觸,就冒出了縷明黃與青綠交織的甜霧,落在畫紙上,凝出了塊“抹茶芒果椰奶大福”——底層是抹茶綠的糯米皮,中層是乳白的椰奶凍,頂層是明黃的芒果醬,還嵌著幾顆小紅豆,湊近聞時,芒果的甜、椰奶的潤、抹茶的清苦和紅豆的糯纏在一起,層次豐富得像精致的甜品。再把它和“栗子蒙布朗筆”放在一起,甜霧纏成了“芒果栗子椰奶塔”,塔底是綿密的栗子泥,中層是椰奶凍,頂層是芒果片,連畫架上的“熱可可棉花筆”和“紅薯芝士筆”都跟著浸出了縷混著芒果香的復(fù)合甜香。
下午陽光最盛時,我把六支畫筆在畫桌上擺成一個圈,甜霧從每支筆的筆桿里溢出,在中間纏成了個巨大的“甜香漩渦”,慢慢落在素描本上,暈出了幅六色甜系拼盤畫:正中央是“多層甜品塔”,底層是紅薯芝士的暖棕,往上是栗子蒙布朗的綿密,中層是熱可可棉花的軟云,再往上是抹茶紅豆的清潤,頂層是草莓奶凍的粉糯,最頂端綴著芒果椰奶的明黃,周圍還繞著一圈桂花糖藕的淺金甜痕,每一塊紋路都帶著對應(yīng)的香氣,連空氣里都飄著混合的甜,像走進(jìn)了一家藏在陽光里的甜品屋。
我用“芒果椰奶筆”在拼盤畫的邊緣畫了圈椰奶花邊,又點了幾顆芒果粒和椰果粒,瞬間讓整幅畫變得更鮮活。傍晚時,我握著筆走到窗邊,用它在玻璃上畫了一圈芒果椰奶紋路,乳白的椰奶凍順著玻璃往下淌,暈出明黃的芒果汁,像熱帶的晚霞落在窗上。窗外的夕陽正好斜照進(jìn)來,落在玻璃的紋路上,泛出晶瑩的金光,連畫室里的每一張畫紙,都浸滿了暖融融的甜香。
握著筆桿摩挲時,我發(fā)現(xiàn)筆帽的芒果葉可以掀開,里面藏著一小勺“椰蓉”,輕輕撒一點在芒果椰奶的紋路里,正好形成“椰蓉頂”的效果。我把這點椰蓉撒在“芒果椰奶多肉”的葉片上,剛?cè)鐾辏~片就泛出一層細(xì)膩的白霜感,像真的裹了層椰蓉。畫夾里夾著之前收集的“甜香紙”,我把新畫的“多層甜品塔”貼在上面,剛合上,就聽見筆桿里傳來輕輕的“沙沙”聲,像芒果粒在椰奶凍里慢慢滾動,連夾在頁間的桂花糖藕筆,都跟著浸出了縷混著芒果香的桂花香。
等明天天氣再暖一點,我要帶著這支筆去公園的湖邊,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倒影里畫一片芒果椰奶林,說不定路過的人都會被這熱帶的甜香吸引,停下腳步,在春日的暖陽里,收獲一份來自畫筆的、金燦燦的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