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的接了起來,傳來陌生的女生,“節(jié)哀。陳正南先生車禍去世,在人民二院,麻煩家屬過來認領一下?!?/p>
裴知聿再一次消失不見,只有阿白陪著我參加了陳正南的葬禮。
一夜之間仿佛與自己有關的人都在陸陸續(xù)續(xù)的出事,和那一年一樣是車禍。
我去了陳氏集團,他生前說公司資金出了問題。
我?guī)е谫Y合同去了公司,卻見到了消失已久的裴知聿和阿白哥哥。
“禾總,好久不見。”
我愣了一下,把合同放在推給他,“裴總久仰,這是融資合同?!?/p>
裴知聿頓了頓,仿佛是沒想到我會是這個態(tài)度,輕笑:“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我默然,沒想到他會這么直白,“他婚禮后,你和裴姨很像?!?/p>
我們兩個對視,好像很久沒見的老朋友。
阿白哥哥婚禮后,我意外翻出了我媽媽筆記本里面夾著的一張老照片,那一瞬間就聯(lián)想到了媽媽總提起的裴姨。
裴家的地位原本是要在我們幾家之上的,因為嫉妒,陳家和我家害的他家破人亡。
原本只是懷疑,裴姨的dna在醫(yī)院是有記錄的,后來我拿了幾根裴知聿的頭發(fā),去和裴姨做了dna。
去北街的前一天我拿到了檢驗結果,他真的是裴姨的兒子。
“阿禾到這就結束了,我不會對你的家人怎樣?!迸嶂舶押贤诺轿业氖中?。
對于裴知聿好像總有些無力感,想抱他的手僵在半空,訕訕收回,“公司資產(chǎn)已經(jīng)辦好了手續(xù),會過到你的名下。知聿我知道這不夠,但是我只能給你這些了?!?/p>
他猛地拉我到他的懷里,頭埋在我的頸窩,“阿禾別離開我?!?/p>
推開裴知聿,雙眼無神走在街上。
回到家,我蜷縮在落地窗面前,手邊放著倒好的牛奶。
阿白說的不錯,我可以遠走他鄉(xiāng),嫁一個愛我的人。
可是我接受不了,嫁給正南是我不省人事,可是清醒的嫁給別人我不能。
喝了倒好的牛奶,換好那天我們見面的白裙子,倚在一旁,抱著那本原本已經(jīng)在垃圾桶的相冊。
“裴知聿?!?/p>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的堅定,是我愛你最愛的誠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