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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月過去,離婚的事沒有一點進展。
不知道陳正南最近在忙什么,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過家了。
我看著手里的離婚協(xié)議有些呆滯,最近裴知聿被人盯住了。
土人被手機鈴聲嚇了一跳,看到來電人才想起來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聯(lián)系他了。
急忙接起來,“阿禾你在忙嗎?”
我有些痛苦的捂住微微疼的胃,“沒有,我在家?!?/p>
大抵是我的聲音太虛弱,只是一瞬間他便察覺出我的不對。
“你胃病又犯了?”
“胃里不太舒服,沒事我一會吃些藥?!蔽腋糁聊粨u搖頭,盡管我知道他看不見。
裴知聿的聲音緊張,甚至有些發(fā)涼,“陳正南呢?他沒在家??”
“他應(yīng)該在公司,我們也很久沒見了?!蔽倚α诵Γp聲說道:“怎么你還能過來送我去醫(yī)院不成?!?/p>
我的耳邊傳來細碎的穿衣聲和鑰匙叮當(dāng)碰撞的聲音,“你等我,我們?nèi)メt(yī)院?!?/p>
“噗,知聿哥哥,你現(xiàn)在好像一個小綠茶?!?/p>
掛掉電話,疼痛感越來越強,最后還是沒等到裴知聿便暈了過去。
模糊中聽見有人在吵架,“出軌”“不檢點”“離婚”的字眼多次出現(xiàn)。
我睜開眼睛時,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
身邊的裴知聿緊張的詢問我:“你感覺么樣了?要不要喊醫(yī)生過來?”
“我看她沒什么事,我就說什么突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還總提離婚?!?/p>
“原來是找到新人了?!?/p>
陳正南出聲我才發(fā)現(xiàn)這病房原來還有其他人。
我拍拍裴知聿的手,告訴他我沒事,好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