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咱不喝,聽見了嗎?”京輝走過去,把他手里的雞尾酒拿過來。
本以為他會不給,誰知酒杯輕而易舉到了他手里。
“點了這么多,不喝浪費(fèi)?!备敌需‰p手穿插,手肘抵著膝蓋,側(cè)目看他,“你喝?!?/p>
京輝:“???”
他招誰惹誰了?
“那我喝?!备敌需”〈轿?,人卻紋絲不動。
他話音剛落地,淺黃色雞尾酒就進(jìn)了京輝肚子。
京輝把酒杯放下,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兄弟,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這就你不能喝,咱也確實不能浪費(fèi),我去給你問問能不能退!”
“給過錢了?!备敌需÷朴仆鲁鏊膫€字。
給過錢的地方,想要回來難上加難。
京輝去了也是白去,他老老實實坐回來,打商量,“這些錢,在我的實驗款里扣行嗎?”
傅行琛不語,手指輕輕并攏,一句話也不說。
這不是默認(rèn),這是拒絕的意思。
“那我喝,你說說你怎么了。”京輝最近為了他的身體,操碎了心,很久沒有好好睡個覺。
索性喝大了,睡死過去,醒來就是滿血復(fù)活。
傅行琛看著他一杯又一杯,他喝一半灑一半,整個包廂里都是酒精味。
沒等到他說怎么了,京輝已經(jīng)把自己灌多了,而桌上的酒剛下去了五分之一。
果然,消費(fèi)不能緩解心情。
看著別人喝酒,也不能讓自己的心情好起來。
傅行琛沉了沉呼吸,深邃的目光,盯著桌上五顏六色的酒水,折射出異樣的光芒。
他伸出手剛拿過一杯,準(zhǔn)備喝下肚時——
蘇封塵將酒搶走,仰頭飲盡,將京輝拉到沙發(fā)盡頭躺下。
他則是坐到傅行琛身邊,不用傅行琛說,又拿過一杯酒來。
“你的問題,喝酒解決不了,聊兩句。”
傅行琛聚攏的眉目漸漸平緩,“沒什么好聊的?!?/p>
“聊聊你為什么不跟黎黎復(fù)婚,為什么要放棄,我取消婚禮讓她被人嘲笑,是知道你遲早能給她撐腰!”蘇封塵嚴(yán)詞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