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搶走手機之前,林向晚掛斷電話,猛地站起來。
她比項刻晴高了半頭,輕松抓住項刻晴的頭發(fā)往后猛地一扯。
“??!疼!”項刻晴被她扯痛,慘叫出聲。
林向晚不放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
“說還是不說?”
項刻晴疼得眼淚出來,“說,我說!”
話落,頭皮驟然一松。
她呼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狼狽道:“我們是找到這個匣子,可匣子的鎖設(shè)計精巧,請了鎖匠也打不開,有鎖匠說匣子里有特殊裝置,暴力打開,里面的東西就全沒了?!?/p>
林向晚蹙眉:“所以?”
“所以我們掂量著匣子沒什么重量,想必也就是你爺爺放的儲蓄卡之類,就放回原位了。”
項刻晴小心打量林向晚的神色,咽了咽口水道:“我,我都跟你說了,你能不能放過你父親?那可是你親爹?!?/p>
林向晚瞥她一眼。
根本就沒有什么證據(jù)。
她那通電話,裝模作樣打給了秦鷗,是為嚇唬項刻晴。
丈夫孩子被威脅著,項刻晴說的應(yīng)該都是實話。
而且林向晚記得清楚,爺爺身上是有把鑰匙的,時常綁在項鏈上。
或許就是打開匣子的鑰匙。
那,這把鑰匙呢?
不知道為什么,林向晚忽然想到之前去酒吧見江時璟,也從他身上看到了類似的鑰匙。
江時璟家里的水更深,高門大院里的手段也多。
也許他手里也有這種匣子,這種特制的鑰匙和鎖。
林向晚抱著匣子走了。
這次,她直奔江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