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杰和柯珍臉色都很難看,想走又不甘心就這樣離開。
一陣審時度勢后,兩人決定妥協(xié)。
林向晚拿出資金收購,只剩下最后一份機密技術(shù)不知所蹤。
江時璟忙完公司的事,才得知她已經(jīng)解決了兩個股東。
餐廳里,他端起紅酒和林向晚碰了碰:“你想不想找到第五個持有機密技術(shù)的人?”
林向晚喝得微醺,眸子泛著水霧,看著他笑:“當然想,可是第五個人沒有任何線索,我只知道他的名字是三個字,我不明白,爺爺為什么不給我任何提示?”
江時璟深深看她一眼:“我保證,明天你就能得到那份機密技術(shù)?!?/p>
“你又哄我?!绷窒蛲砼吭谧肋?,手中的紅酒杯隨之要掉落。
江時璟及時扶住酒杯,結(jié)賬后抱著她送進車里。
他坐進來,忍不住俯身親了親林向晚的額頭:“傻瓜,那個人一直在你面前,怎么就猜不到?”
林向晚下意識應(yīng)了一聲,翻身抱住他。
江時璟笑著親了親她的唇,示意司機開車。
回到租住的酒店后,江時璟放好熱水,抱著林向晚去泡澡。
五分鐘的時間去而復(fù)返,床上卻沒了人。
江時璟蹙眉,擦了擦手出去找,剛拉開房門就被三個人堵住了。
為首的人他從沒見過。
身后的兩人很眼熟,他來的第一天和這段時間經(jīng)常在電梯里偶遇。
江時璟冷眼掃去,直視著他們:“林向晚呢?”
為首的男人陰測測笑:“被我們帶走了,秦先生要我們問你一句話,想你活還是林向晚活?!?/p>
江時璟的手緊緊攥著門把,指尖泛白。
這半個月以來,事情進展的很順利,他晚上卻頻繁做噩夢。
原來噩夢就是征兆。
江時璟面無表情道:“秦鷗呢?我親自和他談。”
幾人走進去,將一個平板電腦放在桌上。
接通視頻電話,秦鷗坐在一個漆黑的房間里。
他旁邊是已經(jīng)被綁起來的林向晚,臉上滿是酡紅的醉意,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