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員:“?”
還帶搶著干活的,他是服務(wù)員還是這個人?
看著江時璟坐下,烏金才敷衍道:“其實我知道你怎么失憶的,你當(dāng)時被一個情敵害了,他不想你和林小姐在一起,就害你出事了唄?!?/p>
“然后你家里人帶你在國外治病唄?!?/p>
“不愿你和林小姐再接觸唄?!?/p>
“就這么點事唄?!?/p>
江時璟神色沈冷,被他唄的頭疼,挑眉道:“沒了?”
烏金攤攤手:“嗯唄?!?/p>
江時璟眉心一跳,生生忍著用牛奶潑他的沖動:“你可以滾了?!?/p>
烏金如獲大赦,起身笑道:“再見!”
他大步流星地跑出去,坐進(jìn)車?yán)锞秃土窒蛲硗L(fēng)報信。
“我實在招架不住,就從牙縫里給他漏了一點,我發(fā)誓,只有一點點!”
林向晚沉默片刻:“說什么了?”
“就說他當(dāng)時失憶是被人害的,那個人不想你們在一起,這沒什么吧?”烏金小心翼翼問。
林向晚想了想,也不確定江時璟知道這些會有什么反應(yīng)。
會知難而退吧。
知道繼續(xù)和她接觸有危險,就能乖乖治完病回晉城,再回國外。
反正無論如何,她和江時璟都沒有再見面的可能。
他們就像是兩條不能交匯的平行線,只要有撞在一起的可能,就會有各種事情把他們沖散。
林向晚輕嘆一口氣,趴在酒店窗戶上眺望海景,又?jǐn)E眼看向墻上的時鐘。
這個點,江時璟應(yīng)該回到江柯那邊了。
后天結(jié)束治療,又要回晉城。
到那個時候,他們再也不會見到。
林向晚心情煩悶,點開工作郵件回復(fù)。
她肯定地想:忙起來就不會覺得難熬,也不會想到江時璟了。